先说一件有趣的事情。
梅四望是我三叔称兄道弟的朋友,这个人是我和三叔之前一起干摸金倒斗生意的,现在金盆洗手我三叔失踪后他也重新换了一份药草的生意在哪里做药商,和我三叔上一辈来往密切关系也很好,“属于那种把我吓哭然后,转身给我一块糖吃的叔叔。”
在上个世纪60年代末,梅四望和他的药人组织在荒山上采药走散插进一个考古组织的经历,他在和组织走散后走头无路碰见考古组织然后带上了他之前有一些盗墓的技能,在考古组织排徊了三个多月,带着考古学家在考察古墓时躲过火飘虫最终得救得故事。
所以那趟回来他就像变了一个人只要是采药药人提到这个话题,他一喝多就要拿出来讲已经成为了他人设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在他的描述中那段时间是塔城少见的雨季,深山内暴雨倾盆,闪电步满整个天空,雨过天晴隐隐约约在云顶之上看见一座冒着金光城池,是他见过最美也最让人恐惧的景色。
梅四望是在2014年因为常年酗酒在他30岁的时候开始肝脏衰竭继而导致全身脏器衰竭全身插满呼吸机等我在长大一点懂事了肖爷爷就已经躺在病床上了,弥留之际,和他有过命交情的采药药人前来看往他,惋惜安慰之余,他第一次说出溜这段经历还是他出进医院第一次康复后说出来的。
梅四望是在进入塔城深处的第三个月头遇到这个人的,那一天在他印象里天灰暗暗下着暴雨,他一个人在山谷中抬头仰望,看到那个人站在无人区的山脊上,盯着整个天穹的闪电好像在讲些什么,按照梅四望的说法这是一个无比神奇的时刻,在那个地方离最近的急营地有将近一个月的路程,路上没有马没有补给的情况下,考古组织是不敢有人能在深山老林里走太远,这种地方忽然出现一个人十分可疑,他几乎觉得对方也是然后走失的情况,但是那个人没有向任何人求助,在那种雷暴雨天气的情况下是人是鬼真的很难分清。
他也觉得对方可能是前来旅游和我一样和他的旅游组织走散了但是梅四望在这种地方待了三个月,这里勘深地形,四处环山,或者自己真的遇到山鬼了,直到他病重之后所有事情都发生在一个偶然的时期,里面牵扯了很多迷题一连串接着一连串。
在以往的版本中,他是孤身一人经历了这所有的一切,而在他去世之前最后一次讲这个故事的时候,故事中多了一个人。几十年来,他从来没有提到这个人的存在。
梅四望是在进入草原深处第三个月头遇到这个人的,那一天下着暴雨,他在山谷中抬头仰望,看到那个人站在无人区的山脊上,盯着整个天穹的闪电。
这种地方忽然出现一个人,十分的可疑,他几乎觉得对方也是走失的情况。但是那个人没有向他求助。
他也觉得,对方可能是从XJ入境的特务,在这里勘探地形,长久以来,他一直不敢说出来。病重之后,脑中的影像越来越清晰,才最终讲了出来。
我在我爷爷的那本笔记中,看到这一段描述,我爷爷有问过梅四望你那有没有治狗黄的草药不知道从谁哪里听说的这个故事,梅四望对这个故事描述的很简单,他认为梅四望在那种情形之下在深山里面碰见的那个人很有可能是盗墓贼。
在暴雨雷鸣的瞬间,大山中有空洞和洞穴链接墓室会产生共鸣,适合在巨大的区域内找到墓穴的位置
塔城遇到如此巨大的暴雨季节雨过天晴才能发现古墓,几十年都难得见到过一次,能够在这种地方找到古墓那真的要有过很强的听力才行,能够在这种情况出现在现场,必然要用几十年或者两代人的耐心等待和准备,这座山里忽然会出现那样孤身一人肯定不会这么简单应该是大山地下最深处一定有一个大墓。
然而事情的发展并没有怎么简单,这个故事的发展和我以往的经验完全不同爷爷的笔记上记载的这个古墓内容也不多,这就只有这么一段话“进炎城者可以寻找心里一切答案。”
这一切还要从我三叔的短信说起。
南京雨花台风景区北,雨花购物中心619号储物柜,新年快乐。
我单纯是从这种五味杂陈和我毫无关连的短信风格中,发觉不对劲那种感觉就像你对人生失去了生的希望又有人从前面拉你一把的那种感觉,在我之前的几十年的时光中,这种风格的短信伴随着我无数个时光。
在那些年里,我一直活在三叔的谎言中,我也期待他能把所有的秘密说给我听,我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让他这样骗我这么多年,后来我才发现他可能不是我真正的三叔或者说我三叔已经死了,但是信息上的短信我还是下意识的去看然后我才知道,如果一个身上背负的谎言太多那么是无法澄清的。
我可能在那个时候已经放下了执念,因为我为此害怕他真正的在欺骗我,我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份是什么,是土夫子,是冒险者,是为别人打工的打工人,允许我不是,三叔也不是三叔,我生下来可能是猴精,或者我是什么三千年才铁树开花的树精,我已经很有自信的回到普通人的生活也慢慢的退去这一行,但万一呢,万一还真是这样毫无意义的显赫出生我应该如何面对自己。
但是我没有立刻去南京,我要先把家这边的事情压一压,才和张必诚启程前往南京,我在南京生活三四年了看见三叔这条短信我才是如此的激动,因为南京哪块我比较熟,在高铁上我一直在看那一条短信,我没有像以前那样第一时间尝试拨回去,可能我已经懂得了,先把自己藏起来,才能占得最好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