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每次睡醒他都不在,他叫什么啊。好像忘记了。
壁炉下的火光闪闪,星星之火在漆黑的木炭中成为了一霎的繁星。隐去的温暖从外面向着毯子内驱赶,可是我不想这么佝偻着躯体。
温暖消失在四周的空气中,毛毯飘落在地。应该没有碰到火星吧?
我要去哪里呢?好像哪里也不用去,哪里也不能去。
最后还是捡回毛毯盖上,干燥的木头重新再壁炉中燃烧。
喂,你在吗?
我在。
你怎么不来找我了?
我要杀你,你难道不恨我吗?
恨吗?可能吧,可是很多人都要杀我啊。包括我自己呀。
那你不应该恨透他们了吗?包括我。
如果是在现场的话,我会害怕地站不住脚跟的。事后想想的话,恨有什么用呢?去杀了他们吗?那他们的家人朋友怎么办啊。
你还真是好心。
“十弦,你醒了,来吃点”被我忘记名字的男人走了进来,在靠近壁炉的一侧坐下,放下一块未切开的面包和两杯咖啡。
“啊!”身体的反应更加激烈,着急扔开束缚我的毛毯起来反而因此倒在地上。
“小心点吧,磕着了不好”男人拉起了我的双手,让我的视线从地面朝向他。
“呜...呜”看到我还要说什么,他塞了一块略厚的面包进我嘴中。
“先吃完再说吧”黄油面包很好吃,好像还有奶油。咖啡很醇厚...好苦!
苦涩让我不得不试图有更多的面包去覆盖,又因为面包太多而口渴去喝咖啡,以此循环。直到我吃掉最后一块面包,我只能靠意志力抵抗苦涩带来的不适。
从刚才吃饭开始,男人就一直饶有趣味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