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颗独自游荡在宇宙当中的“行星”,它诡异的没被任何一颗恒星捕获,以一种诡异的似乎没有任何规律的轨道穿行在星球之间,但每次都能恰到好处的处在所有星球的夜空之上。它虽然是一颗行星,但它自身却散发着能够穿透一切介质的亮光,散发着微弱但稳定的亮光,这种微光的速度与正常认知不同,并不是常规光速,而是一种恒定的超光速,唯一与光速相同的点在于,无论你以哪种参考系观测它,它的速度总是恒定的12000星域每秒,几乎可以在一瞬间内辐射到我们宇宙的所有星球之上,我们暂时还无法理解这种光芒的本质,但可以确定的是,这种光辉与我们认知当中的光绝对有着本质上的不同,据我们猜测它的运行介质或许并不在我们生存的位面之中,它或许是在另一种特殊位面传播并在我们的位面投射出来,我们所观测到的只是它的影子。
这颗行星目前以一种无害的方式运行在宇宙之中,但“阿斯特利亚编钟”——以人类语意为“禁锢人心的编钟”。在这颗星球初次被人发现时,或者说它初次出现在我们宇宙时?它以一种极其高调的方式向全宇宙宣示了它的存在,向全宇宙发送了持续时间达到7个人类天之久的“音波?”,所有生命体都在同一时间听到了来自“阿斯特利亚”的“钟响”,是的,同一时间,不分先后,这道“钟响”的传播速度远超它的光辉,以至于我们到现在依旧怀疑,它究竟是通过介质传播的手段抵达生命体耳中的还是借由某种特殊的因果律手段精准的发生在生命体脑中的。这道“钟响”响起的同时,向所有生命体宣示了“戒论”或者说“规则?”,大体如下:
“第一日,我来到了世间,世间一切虚无,无有所存,于是我以虚无做钟,敲响世间第一声,产生了光辉,并设以‘不可逾越之速’”
“第二日,我观世间之黑幕无穷,无有立足之地,无有约束之幕,于是我再起钟响,以天幕裹核心,并设以‘不可挣脱之束’”
“第三日,我观世间石土遍地,无分隔之景象,世间仅有土石之光辉,于是我三敲钟响,与土石之上涌出了水源,冒出了绿芽,并设以‘不可离开之物’”
“第四日,我观世间仅此一颗过于稀少,于是我再起钟响,将光赐予众星,成无数星球,众星相互环绕,并设以‘万物必须之物’”
“第五日,我观世间一切尽皆位于原地,过于沉寂,于是我五起钟响,造行走之物,称其动物遍与众星之上,并设以‘不可开化之束’”
“第六日,我观世间一成不变,无趣之至,于是我再起钟响,成智慧之物,遍与各地之上,令其发展造物,并设以‘情绪之锁’”
在第七日时,似乎有另一种等同或更加强大的影响在其第七响想起来的瞬间给生生掐灭了。据其他研究所报告,在这一日,许多实验对象都有所反应,其中NO.1似乎向虚空之中发送了某种特殊物质,疑似为某种讯号,在此之后“阿斯特利亚编钟”便一直沉寂至今。
在“阿斯特利亚编钟”的钟响响彻的时候,所有生物都表现出一种浑浑噩噩的姿态,甚至有不少生物跪伏下来,受影响较小的仅有部分人类,大部分机械生物以及绝大部分高能级生命体。这些受影响的生物似乎受到戒律影响,这种戒律并不只是钟声中所讲述的那样,据当事人所说,他们的所有行为都被戒律规定,一切行为都必须按照戒律所作,如同一台被设定好的机械一般。将人心完全锁定,并设立戒律将生物当作机械一样来运行,在钟声响起的时候,所有行星都运行的井井有条,甚至发展迅速,但以这样一种几乎将生物约束成机械的方式,太残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