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门,越是这个时候,就越要布防。”,卡卡西走后,帐中仅剩两人,鹿久见无人窥听,便如此跟水门说着。
水门闻言,点头答应,吩咐着:“嗯,鹿久,这事就交与你了。”,水门说完,继续提笔,批阅着营中事务。
...
“奇怪,右眼皮在跳动,眼睛也在打颤,要不再找机会吧。”
火之国东部平原,带土正独身奔跑,一手摘下面具,一手抚摸着右眼,正疑问着,但见远处河流上奔着一人,白发黑面,也捂着眼,正向这边看来,带土惊喜,把面具戴上,随之恶狠的说着:
“哈!卡卡西,找到你了。”
带土这话带着查克拉,传之甚远。
那卡卡西闻言,心中一惊,只把短刀抽出,准备接敌时,却见带土没了踪影,正警戒着,忽然觉得脚底晃动,连退几步,只见那里一根尖枝破土,直刺冲天。
“这是什么忍术?”,卡卡西正寻思着,只见五步外空间扭曲,显出带土身形,向卡卡西冲来,那带土左手持刀,右手生出木遁来,化作木枝,先行射出,飞刺而来。
卡卡西转身躲避木枝,右手持刀,迎上带土,那带土见此,右手长刀如行刑落下,一只招便将卡卡西短刀打落,卡卡西则趁带土空挡,左手凝出千鸟,就往带土脖颈捅去,带土侧身躲过,却又被卡卡西右腿鞭的趔趄。
卡卡西正欲追击,但被带土顺势将刀横斩逼退,只得扔出苦无,但带土生出木牌挡下。
“这家伙有些熟悉。”
卡卡西这几合交手,已是探明带土招式路数,“那就五回合拿下你!”,卡卡西如此想着,便转身拾刀,扔向带土,左手拨开护额,万花筒转动,右手凝聚千鸟,身体跟上短刀,再超过,向带土左侧攻去。
带土见此,寻思着:“他攻我右路,是想让我撞左侧的刀。”,这番想着,卡卡西攻势已至,带土并不动身,只把长刀对准卡卡西心室,左手抓向卡卡西左眼。
卡卡西见带土一改姿势,有恃无恐,以为是有什么对策,便不敢欺身而上,只运起查克拉,生出水遁,注入千鸟,化作一颗电浆球,转身用力,就朝着带土撇去。
但带土姿势不变,就这般迎着上去,那雷球竟穿身而过,卡卡西眼中,带土那左手如索命般,抓向他的左眼。
卡卡西不由得大惊,但身体无处使力,无法及时反应,但只觉得左眼颤动,竟被吸走许多查克拉,只见带土那边竟然一阵扭曲,就这样,这两人竟然交错而过,互不损伤。
“他何时发动的攻击?”
带土不知其事,只觉得卡卡西藏了一手,迫使他虚化,这才交错身体,带土正转身回头,继续攻击,但听一句:
“千鸟!”
话说那卡卡西见带土穿身而过,觉自己无甚损伤,便凝聚最后的查克拉,使出千鸟来,如刀般就往带土身上砍去,那带土正好转身,见卡卡西攻势袭来,却有恃无恐,只觉神威足以抵挡,又伸出左手来,准备那千鸟穿过后,左手接近卡卡西左眼,万花筒自然得到。
但是那神威不知为何,这里又不听使唤,竟然让那千鸟直接斩下带土左臂。
带土吃痛,心头大惊,但见千鸟落下,机会已然出现,右手只好扔了刀,就趁势把卡卡西左眼拿下。
“啊!”
这回合过后,二人皆痛呼着,但卡卡西伤小,左手从口袋里抽出把苦无,往前一扎,就往带土身体刺去。
这番就要得手,只见一把长针飞来,将苦无打偏,落在地上,而卡卡西也被其力量带倒。
卡卡西心惊,扭头看去,只见一人灰黄雄发,身高七尺,精干体型,这从河流里冒出头来,窥着这场战斗。
它正是白绝‘阿仿’所化身的粟霰串丸,但它并没有如往日那般装束,却是穿的铁之国武士模样。
那粟霰串丸见卡卡西看来,便从水里窜起,双手把着另一长针,就急速飞身刺向卡卡西。
“别以为换一身衣服,我就认不得你!”
就在粟霰串丸飞身时,河流另一端,也窜出一人,其人身形健硕,光凭其白眼就可知是何人,此人便是日向宗家嫡长子‘日向日差’。
“想伤人,且先吃我一掌!”
那日差喊着话,便拍出一掌,其携带的查克拉便如气浪般袭来,拍打的几人头发浮动,草地摇摆。
再一看,只见由风遁组成的手掌向粟霰串丸飞去,其裹着强烈气劲仅仅是逸散几分,就如狂风般,扫荡着周围。
粟霰串丸自知不敌,只向一旁闪去,但那日差自打出一掌,便随后跟着,只见其精修体术,这一路奔来,竟然将土地踩得凹陷。
“八卦连环掌!”
日差见粟霰串丸躲避不及,便使出杀招来,只见其身上查克拉暴起,如风般吹起衣服。那日差贴到粟霰串丸身边,抬掌就打,却落了个空。
“神威!”
原是那带土起身,将左眼换上写轮眼,双眼齐聚,这看粟霰串丸即将遭难,便左眼使力,与自己一同进入神威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