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宁鸢还没有成年的时候,每次晚上宁临就会带着他去自己工作的运星台看星星,并且还会一一为宁鸢介绍,
“记好了,你哥我的星座在东方,就紧挨着母亲的,”
宁鸢顺着哥哥的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她自然最记得哪个是母亲的星座,这才看见哥哥的星座,
“为什么母亲的星座没有哥哥亮?”
宁临听后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天界的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星星或是星座,这但光芒的亮度是根据仙力的多少来分别的,但若有仙人身陨,那么星星就会变得暗淡无光,
随着时间久了,宁鸢长大了也懂事了,这个问题也就被放在兄妹两个交谈的禁区,
宁鸢从来不会问宁临母亲为甚不在,宁临也从来不会问宁鸢想不想母亲,
天上的日子过得千篇一律,除了自己钱袋里的银子增增减减,还会有些上万年的上仙时不时抽风办个宴会,
还有更闲的就去找比自己厉害的比武,宁鸢虽是个文仙,但也喜欢去看这些找抽的人打架,
反正有人打,还不要钱,不看白不看,宁鸢有时候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永无止境的轮回,
可能在天上最快乐的时候就是去找酿酒的留供仙子那喝个酒然后耍个酒疯,最后被天君再批一顿,
记得自己闹得最大的一次也就数将文书院的案卷给放水淹了,最后被天君关在极寒之地三年,能出来的时候,还是宁临在十万米的登天台上不吃不喝,跪了整整十天求来的,
但宁鸢出来后却收获了一件她非常高兴的事,和一件令她十分不悦的事,
第一件就是去经过水淹文书院,让她认识了在里面担任主簿的启岸仙君,
这第二件事呢,就是让她下凡去考察民情,这本是对宁鸢的惩罚,但在她听到月钱不照发的时候就突然感觉这是一件无聊透顶的事情,
“我一个景令,为什么要去考察民情?真是,关键是我还没月钱,没仙力,没记忆,说到底不就是想让我白白死一回吗?”
在宁鸢下凡的前一晚,三人约在祁栏院前的柳树下喝酒,
这是兴头,宁鸢开口就向两位倒苦水,
“这还不算什么,主要是要是仙魔两界的战火自古就没有停下来过,若遇到魔界之人,那我不就是木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宁鸢说道着,顿时趴在桌子上没有了精神,
而启岸则拍拍宁鸢的肩膀,
“别担心,来,我告诉你个秘密,”
说着,启岸便趴在宁鸢的耳朵旁说道
“你下凡的命格是我写的,你放心,只要在我笔下一天,你就不会有事,还绝对让你过得舒舒服服的”
宁鸢听后脸上瞬间洋溢着惊喜,
“那就拜托仙君了,”
她留供见宁鸢如此便摆手表示小菜一碟,
天君和和宁鸢的父亲浮华上仙,亲自将宁鸢送到轮回旁,
宁鸢看着正在运转中的轮回井不免心中犯怵,但依旧要强装镇定的跟两位长辈告别,随后走上了奈何桥,排在一众小鬼身后,
“没事,不就是去一趟人界不能用仙术吗?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在宁鸢结果孟婆递过来的汤时,看着碗里正在冒泡的不知名药材,顿时又向后看去,
而对面的两位还以为宁鸢在做最后的告别,天君便摆摆手示意她安心便可,
宁鸢再望了望手中的那碗汤,狠了狠心,一股脑全都喝下,但当她站在轮回井中正要往下跳,谁知后面突然传来一股强大的力量,使她毫无防备的栽了进去,
宁鸢本想开口骂那人,但结果听到孟婆骂骂咧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