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它现在连救小颜色的办法都想不出来。
它只想到了去找玻璃叶子。
树源里的玻璃叶子应该很多吧。
可是它找不到树源啊。
这是个神奇的颜色,那晚杏黄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又回到了树源,它还被玻璃叶子包裹着。
树下站着两个人。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一个人说。
“为什么啊,你看玻璃树生成纯白的速度都比不上纯白被污染的速度了。”
“就是不可以。万一纯白被其他颜色骗得说出回到树源的办法,怎么办?你负得起责吗?说完,那人拂
衣而去。”
另外一个人摇摇头,偷偷给这个后来变成杏黄的纯白加了点东西。
一觉醒来,杏黄知道怎么回树源了。
它要舍弃一部分自己的颜色,然后树源会回收这部分颜色,它只需要跟着被舍弃的颜色走,就能回到树源。
尾巴最没用,它放弃了尾巴。
确实很痛。
痛!它觉得全身上下被针刺了一般,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使它摊倒在地,又像有千万个车轮在它身上轧过,又似火烤……
我要熔化了。它想。
它看见了某个杏黄色的不知名物体在飘走。
别走,别走,等我和你一起去树源……
杏黄醒来的时候,身上已经不痛了。
映入它眼帘的是一片“玻光麟麟”。
这是树源!
杏黄好开心!它小心翼翼的踩着玻璃树叶,看着玻璃树。
谢谢你。
杏黄献给玻璃树一个真诚的飞吻。它也只有飞吻了。
离开树源的时候,杏黄觉得自己的尾部有些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