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鸴。”

听到万妙玄姑的回答，路仁裴叹道：“原来如此，你嫉妒了？你觉得我要放弃你了，会物尽其用，压榨后像丢垃圾一样，五花大绑，吊在金尊宫里，给那些老家伙用，换取最后的剩余价值。”

那一刻，万妙玄姑眼中陡然现出了狂风暴雪般的杀意，但是杀意瞬间消逝。

“胸襟不大……万妙已知罪了。”

“知罪了应该如何？”路仁裴微眯双眼，故意装作不知道地问道。

“万妙自愿接受惩罚。”这位倾国倾城的女子平静道，她解开衣带。

“万妙玄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路仁裴按下贪婪的视线，他闭上双眼，假装没有看到。

万妙玄姑平静道：“请惩罚万妙。”

“怎么惩罚？”

万妙玄姑微微迟疑片刻，道：“请打万妙的腰鼓。”

“这说法，我不爱听，你在像往常一样，在很正式，很自傲地命令我。”路仁裴摇头。

万妙玄姑抬头，杏眼里没有任何杀意，亦然没有任何羞耻，她给路仁裴磕头行跪，嘴里迸出不成话语的嘶吼。

“请扒了……”

“……打烂。”

“……的大……”

路仁裴睁开双眼，眸子如同石子，灰扑而坚硬：“你自己打吧，我等下回来。”

说完，就留下万妙玄姑一个人呆在水池里，静默之中，露出凌乱的表情。

路仁裴的屋里其实还有一个地下室，跟那用作药浴的水池一样，也是路仁裴自己硬生生挖的，他已经是土木好手了。

地下室位于地下三丈处，不再路仁裴庭院范围，属于越界了。

不过是个高门大户，有钱财主都会挖很深的地下室，并对外隐瞒。不像平民那样当做地窖使用，这些有钱人装的瓶瓶罐罐都是用来存放金银。

毕竟南宫王朝的纸币胶子，在巴蛇州这远离统治中心，偏僻野蛮的地方不怎么通用。

那些有着很多荫户的大地主则喜欢使用金银结算，上行下效，依附于上的市井百姓便也不惧官家了，已经成了法不责众。

不过路仁裴的地下室，是用来存放书籍的。

“他们说天道已死，所以把我们污蔑为称为域外天魔。”

“他们又说再怎么修炼，没有天道庇护，最终不还是要化为黄土一杯，粉骨骷髅。”

“他们早死晚死都得死，所以他们决定反抗，决定牺牲大部分人，来换取一小部分人的生机。”

“所以他们需要你。”

路仁裴点亮油灯，看向书架的尽头，青灯古佛前，一名少女趴在石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