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话音未落,就被柯摩斯给打断了:“算了吧,你快回去睡觉,我已经联络了倪铉,明天就跟着国际nn回国。”
“什么?你真打算这么放弃?我们还是有翻盘的机会的!”我焦急地说。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我想问你,你认为阿泰司令会信你的话,还是信他的保镖的话?”柯摩斯苦笑道:“即使他两头都不信,那你确认那伙人就会傻站在那儿等我们?万一我们带着阿泰司令兴师动众的去那个垃圾点,结果却空手而归,你觉得后果会怎么样?以阿泰喜怒无常的性格,我们想在离开这里,就很困难了。”
“但这也是一线的生机,如果那伙人也这么想,岂不是正中我们下怀?”我理解柯摩斯的意思,但我还是不甘心,想试一试。
“小原,做事不能抱侥幸心理。不是每一件事情都可以尝试,做事情一定要仔细权衡利弊。否则你认为我会就这么甘心地躺在房间睡觉吗?”柯摩斯无奈地说:“你想想,若他们连这点都没想到,又怎么会放我们回来呢?事实明摆着,即使我们这样做,他们也有准备,有备无患,这才会放我们回来。”
说完,柯摩斯似乎又想起什么,说道:“说起来,我已经通知倪铉,明天早上派人来跟我们去那个地下室,将曹建设的尸体带回去做尸检,以便于提取n信息确认他的身份。尽管用不着验尸,但尸体一直摆在那儿也不行,因此,你赶紧回去睡,明天还得起个大早。反正所有的事都结束了。”
我已记不得跟柯摩斯谈完后,我抱着怎样的心情回到房间的,也记不得我是如何睡着的。
总之,那时我就如同丢了魂似的,先是全部全部思想都如同被抽空一般,脑海里只有一片空白,什么声音都听不见,只是耳畔不断回荡着柯摩斯的那句话:“反正所有的事都结束了”。然后大脑就如同b一般,涌起不尽的思绪。
难不成我们的辛苦,全都付诸东流了吗?难不成我们的努力,就如此微不足道?难不成我们的计划,就如此漏洞百出?难不成我们的行动,就如此不堪一击?
不甘心,我决不甘心,我也无法接受,但是我也无可奈何,束手无策。除了满腔悲愤外,我完全没有能力去改变结果。
为什么事情演变到最后会是这种结果?不是说正义战胜邪恶吗?不是说有志者事竟成吗?为什么这些道理在我们身上,通通变得不适用?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现实?残酷的现实吗?
我无法接受这种结果,我不相信一切都结束了,事情远没有结束,也不可能以这种方式结束。是的,我相信努力不一定会成功,但若我们放弃,那一定面临着失败。我不怕失败,但我无法承受这样的失败。
尽管金三角特别打狗行动失败了,但我们还是掌握了不少“乌鸦”的线索,甚至巴尔还告诉了我们“乌鸦”组织老大的这句话,只要我们解开这句谜一样的话,或许就能找到“乌鸦”组织的老大,那“乌鸦”组织也就土崩瓦解了。是的,必须要解开这句话的含义。
往后,我就如同进入到一个循环中,反复琢磨着这句话的意思,并不停回忆着跟“乌鸦”组织打的种种交道,直到后面睡着了,还做着混乱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