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只有一句话:死黄牛!
过了几天。张知乐给傅铎打了个电话:“有事,速来。”
傅铎来了。
张知乐把两张纸拍到他面前:“你自己看看,哪个是你写的字?”
傅铎指了指右边的纸:“这张。”
张知乐又拿了十张纸过来:“哪张纸是你写的?”
傅铎指了一张。
张知乐拿了二十张纸过来,傅铎还指了一张。
“全错!”张知乐大叫:“那些纸全是我写的!”
他很困惑地问傅铎:“你自己写的自己都认不出来,你的粉丝是怎么看出来的?”
“因为他们爱我。”傅铎瞥一眼张知乐身上的肿块,有些幸灾乐祸:“而不爱你。”
傅铎走后。张知乐看了看自己在奏折上批的小楷,又对比了一下所谓的傅氏大字帖,茅塞顿开。
他想:原来我是这样才当不了顶流的吗?
他望望朝云殿上升起来的太阳:不当顶流也挺好的。
张知乐最近很愁。
距离三山大会只剩半年了。
上次的倒卖顶流周边和傅氏大字帖全部失败了。
萧妍又因为上次他帮傅铎讲了话而不理他了。
宁二理倒是人傻钱又多,但是是个萧妍的狗腿子和傅铎的间谍。
他师父嘛,就更别指望了。她的徒弟只有顾时宇一个人。
修道期间又不能下山,他都不能当状师,给人告状挣钱......
“对了,蒋钟那小子最近没和我抱怨没钱了?”他自言自语。
立马打了个电话给蒋钟。
“知乐兄,咋了?”蒋钟接起电话。
“听说你最近有钱了,哪儿来的?”张知乐问。
“我师父水月长老发的啊,让我们买装备。”
“怎么了?你还是没钱,你是没有师父吗?”蒋钟提醒他。
张知乐气道:“她不是我师父!”
“我怎么不是你师父啦?”渡真长老笑眯眯地走过来。
“师父,最近没钱啊,怎么办呢?”张知乐叹气。
“你找个工作呗。”
“找什么工作呢?”
“你当律师呗,反正你以前不就是带人告状的吗?”
“不是啊,师父。”张知乐把电脑推过来给她看:“去三山大会就剩半年了,装备那么贵,那我就得当个顶尖律师,对不?”
“是啊。”
“那你看看,人家的要求是:三山世界顶级大学毕业。”
”我总不能面试的时候告诉人家,我幼儿园都没上过啊。”
“况且。”张知乐又叹一声气:“从小学上到高中要十二年,我哪来那么多时间一个一个上啊。”
“距离高考就一个月了。”
“自信一点。”渡真长老看一眼他:“不要事情还没做,气就被你叹完了。”
又道:“明天我带你去看一下学校里在上什么。”
渡真长老带他来到学校高三的教室,看到老师在上语文课。
老师很快地展示了一个五页的PPT之后问:“谁能立马给我概括出来,刚刚放的这个1万字的文言文的大概意思。”
全班鸦雀无声。
渡真长老问他:“你翻译得出来吗?”
“翻得出来啊,我本来就是个古人嘛。”
渡真长老拦住了下课的老师。
“老师,你有去年的高考语文卷子吗?我要一张。”
渡真长老把卷子拍到张知乐面前“写!”
张知乐写完卷子。
渡真长老交给了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