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绥与还没有回答，林绵言又赶紧说，“对不起，你，你不方便回答就不要说了，我，我就是突然有些好奇，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别这样说，不用道歉，还记得刚凑到你身边的符文吗，我一直打伞是因为它的负面影响，我...被太阳照到很不舒服。”

“啊...知，知道了。”似乎是因为莫绥与的坦诚和好性格，林绵言紧绷的心总算放了下来，“那个符文，好神奇，那种疤都能去掉...不过，不能在太阳下正常行走，很难受吧？”

莫绥与笑了，“难受说不上，习惯了其实也没什么。”

“习惯了，会好很多，不过，我，我是指...”

“什么？”

林绵言突然停住了，只觉得自己的话有点多。

而且习惯了真的不会难过吗，莫绥与刚发现自己不能在太阳下行走时，一定是很难过的...想清楚这些，林绵言转了话题，指了一个方向，“没什么，我们，我们继续逛吧？”

莫绥与顺着林绵言的指的方向看过去，“好多漂亮的贝壳。”

“嗯！都很亮。”

“我好像猜到你刚才说什么了。”

“啊...啊？”

“别这么紧张，我都说了没事。”莫绥与往前走着，“你是想问我最开始发现不能被阳光照到的时候，很难受，对吧？”

“对，对不起，你肯定...”

“不不不，你真的，真的不要再说抱歉了。”莫绥与打断他，“其实我...按目前来说的话，我不知道。”

“不，不知道？”

“我猜我是会难过的，可我不记得，包括当时的任何情绪。”

鱼头下的林绵言睁大了眼睛，“你，你失忆了？”

“嗯，全都忘得一干二净了，不过最近倒是想起来不少。”莫绥与问，“你看起来比我大几岁，嗯...你以前见过我吗？”

“没有，没有的。”林绵言说，“虽然他会带我去很多其他家族举办的聚会，可我确实...没怎么看到过你，如果我见到过你，一定不会忘的...你的眼睛，太特别了。”

“啊？”

“就，就是好看的意思。”

莫绥与认真回忆了自己眼睛长什么样，感觉还好吧...不过，他还记得之前在梦境里，过去的自己看向自己时的双眸。

淡漠，平静，好似一片死海，没有任何波澜。

“必然是很好看的，比我那主人好看多了。”黑剑插话，每当单秋不在，它必须多踩几脚单秋，“我主人那个神经病，眼睛老渗人了，比死人的还吓人。”

莫绥与想了想单秋的双眸，“真的吗，为什么我觉得挺好看的？”

“情人眼里出西施，你已经忘了我们的联盟了。”黑剑可怜兮兮说着，“看来以后只能我自己孤剑奋战，我曾经老队友已经奔赴...”

“不是，你给我停住。”莫绥与深呼吸一口气，“情人眼里出西施？你可别乱说啊，我跟他是正经兄弟情。”

“是是是，你们最正经了。”黑剑无奈说着，感觉自己早已看透。

“不过说起他...单秋知道我们在哪里吗？”

“他肯定知道了，只不过还不知道是具体哪个城邦，所以找起来肯定是慢的。”黑剑继续说，“如果他不知道，他一定会直接问我的。”

逛了差不多有半天，他们回到了军营。

扇贝训练好新兵后就一直在等莫绥与回来，他差不多已经清楚莫绥与想问什么了，妖界的战事问题，或许只有这个。

“我想知道，那条龙和鬼神的实力差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