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章(1 / 2)归途不识来路人首页

奔袭而来的四只魇兽浑身长着狰狞骨刺,如同魔化版的刺猬。

还有着三四十米的距离时,魇兽身体一阵抖落,浑身骨刺便掉落在地上,而后一边奔跑一边嘶鸣,落在地上的骨刺在嘶鸣声中轻轻抖动,瞬间没入地面消失不见。

夏禾指挥道:“启明、行文,[画地为牢],爆爆,[熊罴之旅]。”

蒋爆怒吼一声,往前踏步而去,每一步走动,身旁便出现一道人影,与他踏着相同的步伐,五步之后停下,身旁已经站着4个人影。

双臂横档,一个人,四个影,一模一样的身形,一模一样动作,直接挡在众人身前。

李行文把手中毛笔一抛,右手虚握毛笔状,半空的毛笔便如同被握住般停留在半空中。

他双眼瞳孔不断放大,直至让整个眼眸变成黑色,视线如同看着虚无,手中一圈,毛笔便飞到蒋爆身前两米,半空中一圈,地面上刹那间出现一个墨圈。

墨圈内的土地如同沸腾般,一根根骨刺破土而出,在墨圈内左冲右突,陈启明双手所化的利爪翻涌起一圈灵力,交叉挥击,两道锋利爪痕在墨圈内划过,骨刺纷纷断裂。

夏禾轻轻笑道:“启明,这次还是你最轻松啊。感觉给你状态似乎多余了。”

“我挨打的时候也不少。”

“至少今天你不用挨打不是。”

“那要看爆爆放多少水了。”

蒋爆已经与四只魇兽相撞在一起,他的每次移动、攻击都能与身边的人影配合无间,轻松的就将四只魇兽拦截在几人面前。

身体外披着火袍的熊影赋予着蒋爆无与伦比的力量以及防御,魇兽的骨刺射向他,却无法突破分毫,还被火焰燎成焦灰,利用其上的火焰以及力量,他的每次挥拳都能有效的伤到魇兽。

当有魇兽打算突破他的防线时,他轻轻的移动一步,便与魇兽最近的人影交换位置,再度拦截下那只魇兽,人影则出现在他原本的位置,发动攻击去阻拦。

静静地旁观了好一会儿,夏禾见四只魇兽身上出现的伤势达到了一定程度后,便转身跟身后的众人道:“这样应该能让大家对我们的能力更熟悉,要结束咯。”

话音落,他打了一个响指,身后的蒋爆抽身而退,四只魇兽紧跟而上,当越过墨圈时,圈内的大地奔涌化作一道道岩柱交叉封锁了它们的行动。

而后众人只感觉一阵风拂过,四只魇兽便停止了挣扎。

在几人神色各异间,夏禾的小队伍都归队,保持相应距离的同时,散掉了身上的灵力。

“好了,周队长,我们可以继续前进了。”夏禾点头示意,而后看了仲阳一眼,看到对方眼里毫无波澜后便不再关注,收敛自己的心神。

周存看了夏禾一眼,内心腹诽着,什么不擅长战斗都是假的。

方静稍微有点尴尬的跟大家道歉:“抱歉,我状态加错人了。”

“没事,刚才你的增幅没有加错人,启明确实一直都是我们队里的前锋,只是刚才的魇兽不适合他上前罢了。”夏禾温和的解释了一句。

周存也适时出声道:“在不知道队友能力的情况下,以第一印象加状态是很正常的,不用介意。

“没什么问题的话,就继续出发吧。嘉峰,你继续盯着四周,有情况立刻说,现在大家都对彼此的能力都有了一个大概的认知,那接下来遇到魇兽,我会合理安排,确保大家灵力的不浪费。”说完,周存看着仲阳以及夏禾道:“你们两个是主力,二星以上的都是你们的了,轮流出手吧,我想你们也能恢复得过来。”

两人颔首表示没什么问题后,周存率先转身小跑起来,其余人连忙跟上。

……

与此同时,图书馆附近到处都有大大小小的战斗,不时能听到各种喊骂声,欢呼声夹杂其中。

而其中一处角落里,燕华松正焦头烂额的躲避敌人的攻击,在他面前的是一名身穿深灰色休闲服饰的男子,其貌不扬,最大的特征可能是吊着一双死鱼眼,以及手上戴着整体成一把倒刺十字剑的手镯。

他身后飞舞着一只个头足有篮球大小的青黑色花纹的毒蜂,正不断的喷射尾针攻击燕华松。

燕华松再次躲开一记尾针的攻击,躲到一块建筑残骸的后面,还来不急喘息,便听到身后传来砰砰砰的声音。

他朝一旁喊道:“小诗,你能不能不要玩了!!快过来帮我!”

不远处的小诗正优雅的跳着舞,如瀑的青丝蜕变成飞扬的银发,在暗沉的阳光下,依旧能第一时间吸引人的注意力。

优雅的舞步内,俏丽的脸蛋上挂满戏谑的神色,嘲讽着面前的两人。

两个敌人是信徒的一员,身上与燕华松那边的男子一样,普通的服饰,却都带着那个倒刺十字剑的手镯。

一人浑身漆黑的灵力波动,体表覆盖着一只漆黑的螳螂虚影,一人则身体皮肤变成青绿色,皮肤上遍布细密的绒毛。

两人正不断追击着小诗,却屡屡被躲开,而躲开他们攻击的小诗,轻盈的身姿如真的在跳着一支危险的舞蹈。

听到燕华松的求救声,小诗啧了一声,戏谑的神情收敛,双眼瞳孔瞬间转变成竖瞳,脚尖轻轻点地后跳,躲开了两人的攻击。

“[步罡踏斗],起。”

声线清亮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肃杀之意。

话音落下,被黑斑遮蔽的天际似乎亮了一下,小诗面前突兀的出现了一个虚幻的人影,手持一杆红缨枪。

手中红缨枪飞舞间,人影闪现而至两名信徒面前,红缨枪一刺、一震、一挑便将体表覆盖螳螂虚影的信徒脑袋挑走了,在另一人退后避让的时刻,长枪猛的甩动横扫,将那人扫成两半后,长枪一刺,贯穿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