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冬平猜测之时,温青耀咬牙切齿间,口中轻语道:“彪子,若是你温大爷难活这命,你也休想活着离开,容垣,他虽有这数十丈长的粗黑大刀,可我们有这不怕死的快马,量他刀再长再大,定然也快不过我们数十根踏燕的蹄子。”
“我们先将四马排前,之后我与彪子同一匹,你与另外三匹所行于后,我们强行穿过去,我就不信他们能先劈了这彪子,毕竟有些事,还待从彪子口中知晓。”
容垣一听此话,虽觉得温青耀办法有些肤浅不妥,更有不靠谱掺杂其中,可敌暗我明,还真就没有更好的法子,只能先按温青耀所说,大力冲击过去,力求自保。
如此二人达成一致,将前后之马,马绳连于一起,以免突发变故,众马溃散当场。
二人又在摸索下,各寻取了把小尺短匕,以防不测。
准备妥当后,温青耀翻身上马之时,那王金彪,却脸现狠辣放声大笑了起来,口中重复道:“得罪了他,你们就等死吧!哈哈。”
温青耀一听这话,其内心怒火如炸了膛的炮仗,口中怒骂道:“他妈的,你个彪子,莫不是得了这失心疯,竟他妈的瞎嚷嚷。”
话落间,四下这么一瞅,正好瞧见那马尾鬃毛,取匕用力一割,直接塞进哇哇大叫的彪子之口。
王金彪只感觉马骚味直冲大脑,自己好悬没被熏晕了过去,温青耀见王金彪连连干呕,眉飞色舞间,满脸的得意之态,口中轻语道:“彪子,味道如何,你倒是他妈的喊啊!喊破这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王金彪呜呜之下,满脸涨红,不知说的是啥,温青耀见状,抬手间,猛然怼了彪子两大铁肘,这使得王金彪疼得满脸冒汗。
怼完之后,温青耀如释重负,先不说这彪子彪不彪,就算他的同伙,再他娘的猛,手提数十丈的大粗黑刀,我也让你刀折身残,嘎屁至此。
此时远在一旁的徐冬平,再看到两人下马时,不由眉头皱起,这好端端的咋突然下了马,并将这马匹由前至后,三人在中,有此发现,这心里不免纳闷起来,难不成这贩马的也开始玩起了套路。
正当徐冬平心里纳闷,满脸懵逼之时,温青耀与容垣相互打了个眼色,使足了浑身气力,猛然抽动手中马鞭,啪啪声而响下,长鞭落于马腚之上,硬是抽出条红印子,可见这二人急眼下,下手属实不轻。
临旁之马经此一抽,打鼾嘶鸣下,四蹄猛然前踏,生风画轮,直接朝着徐冬平猛冲而来,其速度快的属实惊人。
马背上的三人,其耳旁之风呼呼作响,小脸被吹的生疼,就连这眼睛都所睁不开。
徐冬平一瞅这架势,差点没惊掉了下巴,口中嘀咕道:“我操,这马贩莫不是疯了不成,竟他娘的纵马飞奔,难不成将自己,当成了这劫马之匪,想践于马蹄之下。”
正当徐冬平郁闷之时,众马已是所行大半,这打眼一瞅,徐冬平差点没气的吐出血来,这他娘的哪里是这马贩,分明是这温大牛与容二驴,还有那彪的冒风的王金彪。
正当徐冬平看清三人面容时,那马儿又所奔了数百米,温青耀小眼微眯,有意大喝道:“你金彪大爷在此,想活命的还不他妈的让开。”
容垣一听温青耀这话,险些跌落马下:“我操,这他妈的真就是富贵险中求,搏命如抓阄;攀高不畏短,此生有望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