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没事,我好着呐!”富生看着瘦了一圈的母亲,眼泪含在眼圈里不停地打转,说到“娘,奶没要到,拿回来几包草药,是镇上庙上的和尚给的。”
“那就好,快拿出了,栓草这几天连吐带粑,再不服药,恐怕出不了几日就不行了。”
良张氏端出剩饭让富生吃了起来,然后就赶紧找了砂锅,再草房里煎了起来,一幅煎两次后,将两次汤药放入瓷碗中。分出3成给栓草服了下去。就这样过了三天,昏睡的栓草慢慢地睁开了眼,脸色也变得红润起来。她睁眼看见身边地良张氏和富生开口说到:“五娘,富生哥,给你屋里带这么大个麻烦?”呜呜就哭了起来。
良张氏安慰地说到:“你如果不嫌弃五娘,五娘就认你当女儿。富生就是亲哥!”
“娘,哥!”
“哎!”良张氏和富生同时答到。
“栓草,从今以后不要说这么生分的话了,听下了么,妹妹!”富生说道。
“好,知道了”不觉又抽泣起来。
“鸹的,哭砂里?好事么,娘有了你,毕了上年龄了,还能熬女子么?”
这时栓草才慢慢地笑了起来。
又过了几日,还没完全恢复的栓草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草房子竟没有一个人,她于是便叫道:“娘,富生哥,弟弟!”无人回答,她感觉不对,便吃力地站了起来,扶着墙走出门外,猛然看见院里直挺挺地躺着三人,她揉了揉眼,仔细的看了一下,竟然是母亲哥哥和弟弟三人,她强忍这发软颤栗地双腿挣扎到三人身旁,看到三人地嘴边全是呕吐流出来地绿色脓水。她用衣服袖子擦拭着三人嘴边的呕吐物,哭着说:“娘呀,富生哥!弟弟,你们不要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