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千里崖连绵数百里,区区一个山洞,如何才能找得。
姜宸烨心下失望至极,怒意登生、喝道:“畜生!”
说着便抬腿一脚飞踢在他下颔上。
郑竹闷哼一声,险些将自己舌头咬断,翻身重重摔落在地,昏迷不醒。
忽然,院中人头攒动,火把交替,不过片刻,便已将寝房围得水泄不通。
正当时,屋外传来清朗的男子之声:“里面的毛贼听着,你已经被包围了,我劝你不要做无畏的抵抗,赶快放了郑大人,我可以考虑饶你性命!”
这说话之人正是郑竹次子,郑浪。
姜宸烨哈哈笑道:“我看你们没搞清状况吧?你们的郑大人现在可是在小爷的手里,若是逼急了,小爷这刀锋太利,不小心手滑切了你们郑大人的首级可就不好了。”
“好好好!算你有种,不如这样,你先出来,放了郑大人,我们便让你离开,如何?”郑浪无奈咬牙道。
“不不不,你们先退出庄园十里外,我再考虑放人。”
“你不肯出来,我又如何知道,郑大人是否安好?依我看,他多半已被你所害,既是如此,那便无需多言啦,弓箭手准备!”
郑浪稍作思索,冷笑道。
此言一出,姜宸烨微微一愣,没料到此人还有几分头脑,不易糊弄,要想挟持郑竹逃脱,必须让他们亲眼见到郑竹在自己手中,否则当真可能被乱箭射死。
一念及此,他立即一刀扎在郑竹手掌心,郑竹剧痛钻心,猛然惊醒,汗流浃背吼道:“你这挨千刀的小毛贼!老子已经回答你了,你还想怎样?”
姜宸烨拽住他的衣领将他提起,用刀架在他颈前道:“狗贼,这外面全是你的走狗,还得麻烦你跟我走一趟,让他们统统闪开,小爷今日要是出不去,一定拉你这狗贼垫背!”
说着,便扣住郑竹踢开房门缓缓出屋。
弓箭手见了郑竹,纷纷放下弓箭朝一个黄衣少年望去,那黄衣少年身长七尺,眉清目秀,俊俏肤白。
他神色轻佻,隐约带着一丝放浪之气,不是郑浪又是何人。
郑浪见了郑竹满手鲜血,急道:“父亲!您怎么样?”
那郑竹本欲发作怒吼,但姜宸烨刀口轻抵,悄声道:“狗贼,你的狗命可是在小爷我的手里,有什么话,想好了再说!”
郑竹知他下手狠辣,再不敢耍横,朝周围甲士喊道:“统统给我退下,让他走!”
众军士纷纷后退,唯有郑浪原地不动,怒喝道:“小毛贼!你对我父亲做了什么?今日你休想全身而退!”
“哎哟,你老爹的话你也不听了?让你退下你就退下,怎么着?莫非你想看自己老爹人头落地不成?”
姜宸烨边说着,边又将刀锋送了半寸,生生将那圆肥的颈脖抵出血来。
感到颈脖冰凉,郑竹登时惊叫:“浪儿,退下!”
眼见父亲被如此威胁,郑浪双手握拳,骨头咔咔作响,不甘道:“可是...”
“退下!”郑竹急喝!
那郑浪猛跺一脚,愤然率众后退三丈。
正当时,众甲士后方掠来三人,中间是一个面容俊朗,肌肤雪白由胜女子,神色轻浮的七尺红袍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