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3月31日,我和小谨以及她丈夫一起来到工作楼找大可。“大可,工作结束了吗?我们来接你下班啦。”我们的话语打破了他的沉默,他突然回头,眼神冷漠而陌生,仿佛我是一个不速之客,心头一紧。我试图用笑容掩饰内心的不安,“今天工作不太顺利?”“我有什么时候顺利过呢?”他的回答让我感到无比沉重。我担心小谨察觉到他的冷漠,匆忙解释道:“小谨,你们先回去吧,大可状态不太好,我们下次再一起玩。”他们默默离去,我心中愧疚不已。我坐在他的工作台旁边,心不在焉地玩着手机,内心涌动着一股莫名的情绪。我想向他诉说,问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明白此刻的询问只会让气氛更加尴尬。于是我选择了沉默,任由时间悄然流逝,工作台上的滴答声显得格外冰冷,我透过窗户望向外面,感到自己的渺小和孤独。
一个小时后,他匆忙收拾着桌面,毫不顾及我的情绪。“你可以下班了,想吃什么我回去做。”他的声音平淡无情,“你这么累了,怎么不回应我?”我试图牵着他的手,但他却挣脱了,“走吧,下班了。”我默默跟在他身后,感受着他身上散发出的冷漠。他曾经温暖而亲切的样子仿佛一去不复返,我心中涌起一股不安和恍惚,好像我们之间发生了某种不可逆转的变化。
这是我认识大可八年来第一次感受到他身上那种彻骨的冷漠,让我感到茫然不知所错。
我们前后行走着,夜深了,达拉斯的夜晚只有办公楼的24小时灯光和三两的遛狗人,到处都是静悄悄的,路灯下的身影拖的特别的长,但是没有重叠,为什么会没有重叠呢,鞋底摩擦着地面,使劲的去踩滑过我身旁的影子,我应该可以的,“叮”车库门缓缓的拉开,我快步冲上去,手肘搭上他的肩膀,“兄弟,怎么啦,有啥事这么为难你呀,告诉你三弟”
“别碰我”
“为什么?你可是我亲亲老公呢,不碰你我还能碰谁,你说是不”
他加速的往前走,快速的打开家门,我提起的勇气瞬间归于平静,家里暗暗的,只有换气善发出的嗡嗡声,那是我出门前打开的,一切都安静下来,安静的换鞋,安静的洗手,只有我的心跳声在放大,放大到隐隐的有点疼。我闭上眼睛,”他工作累了,需要释放,我该去理解他,别气,别哭,这只是一点小事,明天就好了。
我默默做着他喜欢吃的且有营养的晚餐,屋里终于有了其他的声音,油的滋滋声,他刷着短视屏不时传来网球运动员抽球的声音,我余光看着他嘴角的笑纹,原来他今天会笑,只是不是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