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黛离开了衡阳城,一路南行,身上没银子,便没走官道,路上就吃点小鱼,沈青黛由衷感谢大自然的馈赠,灵剑宗位于南方,闽南这个地方比衡阳要富裕的多,挥土如金,所以拜入宗门之前她需要搞点钱,让自己看上去不是那么糟糕,沈青黛查看了自己身上的物品,最后在储物戒找到了一块暖玉,青色的水波纹玉佩上小心的篆着清桉二字,看的出来原主很喜欢一直带在身上,但如今这枚玉佩是沈青黛进入宗门的第一笔投资,沈青黛走在街上先去了宗门大比的招生处,报了名,闽南这的修士比衡阳更多,但这的人非富即贵,沈青黛找了一个比较好说话的人,青年穿着一身白衣,束着如墨的头发,不像修者到像话本中的状元郎,沈青黛慢慢靠近了青年,沈青黛靠近,青年后退,持续了一段时间,沈青黛停了下来,欠了欠身,对白衣青年说:?公子,我没有恶意,只不过看公子是本地人想要讨教一些事罢了″谢澜书愣了一下,摸了摸鼻子说:″谢某并不是本地人,只是为了宗门大比,一睹之前不曾见过的灵剑宗师祖罢了,不过姑娘下次问东西时应当不该这样,谢某已有家室,姑娘应当注意?沈青黛噎了一下没想到这修界有病的不少,眼前这个竟然以为自己看上了他,沈青黛笑了一下,回道:?谢少侠可知这城中最大的当铺在哪,我想当些东西″谢澜书思考了一会说:″城中当铺当属画金楼了,姑娘应当去看看那儿价格也很合理。″谢澜书话音刚落就见刚才的小姑娘早已没了身影,谢澜书摇了摇不存在的扇子自言自语道:“现在的年轻人性子真急,待会见沈青黛。”沈青黛一路跑一路找却看到刚才那白衣青年早已在画金楼门口等着,谢澜书挥了挥手,招呼沈青黛进去,沈青黛刚进门还未说话就看到一个有着一双兔耳朵的女修将谢澜书赶了出来,一边推一边说:“都说了楼主不在,谢公子快些离开,不要纠缠。”慌乱中谢澜书抓住了沈青黛说道:“芍药姑娘我今日有正事,这位女修需要当些东西,所以我这才前来,姑娘消气,莫告诉楼听雪我今日前来。”那名叫芍药的兔子女修一听这更生气了:“谢公子变心变得这样快,真是与人间话本所言一致一样忘恩负义。”谢澜书有些着急道:“芍药姑娘莫要说笑,沈姑娘是别人的桃花,我可不敢肖想,我有听雪一人足矣,哪怕她与我此生不负相见,快些办正事,莫要耽误大比。沈姑娘快将要当的东西拿出,太阳下山前要前去灵剑宗走登仙梯,测属性,莫要耽误。”沈青黛拿出了玉佩,放在了芍药面前,芍药看着上面的清桉二字轻笑了一下:“沈姑娘你可知这枚玉佩的含义?”沈青黛点了点头,解释道:“剑道第一沈清桉的定情信物,拥有它便可以成为剑道第一的妻子。”芍药了然前段时间东洲大陆传遍沈清桉将要迎娶药宗少宗主的消息,抛弃了幼年情深的白月光,芍药不禁感叹情字自古伤的伤的不过是柔弱的女子罢了,而男子却心安理得只顾自己。芍药有些同情这个没人护着的姑娘,她决定下月hong'l婚礼送负心汉一份大礼。芍药对沈青黛笑了笑:“姑娘需什么东西画金楼都有,且随我来,谢公子在楼下等着便可。”画金楼果然不同竟然有许多成衣,沈青黛选了一件青色法衣,拿了面罩,芍药不禁为沈青黛担忧,道:“姑娘如今没了依靠,才刚刚筑基又有药宗的追杀,倒不如留在画金楼,画金楼到也算宽容,沈姑娘可以留下来。”沈青黛伸手摸了摸兔耳道:“芍药姑娘多谢关心,不过人活一辈子不能想着依靠别人,我相信我凭借自己也可以风生水起,女子才不是菟丝子。”兔耳亲昵的蹭了蹭沈青黛,说道:“我相信你沈姑娘,负心汉才不会得到幸福,大婚当日我会以画金楼的名义送去玉佩的,只愿姑娘心中所想顺遂。”沈青黛穿好了衣物戴好面纱,遮住了脸上的伤口,只露出了一双眼,谢过了芍药便和谢澜书一同向灵剑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