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太阳落回地平线的时间要相较于南方要早一些。望着天,我不禁联想到一对母子的对话内容:
“天是什么颜色?”
“白色。”
“那它为什么变黑了?”
“玩泥巴了。”
“我不信。”
满脸泥土的孩子把他所有的怨恨都放进眼睛里,然后直勾勾地盯着妈妈。
妈妈没有看他,她试图以这种方式来摧毁一个孩子用泥巴建造一个城堡的梦想。
文也渊扎着高马尾,在夕阳的余晖下,她的影子变成一个高大的巨人。
韩语柒:“我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的人写诗。”
文也渊:“写诗是一件好事,但是看他们写的诗可不是一件好事。”
吴时:“起码有几首很不错。”
韩语柒:“那个‘?烺’是几班的呀?”
吴时:“201班的。”
文也渊:“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信不信我捶你!”韩语柒的眼睛里藏着一把刀,那把刀随时都可能落在文也渊身上,文也渊浑身一颤,只好作罢。
吴时对女孩子打架的情景又幻想了一遍,他突然开口说:“薛天骐写的也可以。”
“似诗非诗,只有押韵罢了,有什么好的?”文也渊不满地摇头。
“嗯……”韩语柒酝酿许久,终于说出一句话:“什么是诗?”
文也渊毫不犹豫地回答:“咱们社团要写现代诗,现代诗最起码要凝练、雅致,不能像文章一样长篇大论,也不能像屎尿诗一样俗不可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