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烟被气得不轻,当场就嗥着嗓子晕倒被送到医院,诅咒了初辛一路。什么难听话都骂出来,听说把当时随行的医生都臊得晕了过去。
脚步声传来,原若航急忙忙拽着初辛跪好,低垂着脑袋乖巧的不得了。
许朔黑着张阴云密布的脸,盯着面前俩人半晌,最终化为长长叹息:“回去吧!休息下,明天就要结婚了。”
初辛不自觉两手揪着耳垂,她情愿许朔现在骂自己一通,也比现在好受,嘟囔着低声:“对不起,我以后不喝酒了……”
许朔颓然在叹,无力的挥着手:“初辛,你嫁给若航后,还是赶紧生个孩子吧!做了母亲,也就不至这般荒唐。”
他似是再也忍受不住,拖着沉生的步子朝外走去,许朔这辈子只服欧阳凤一个,可自昨夜起,他除了初辛谁都不服。
初进许宅,许汶溢放着庄园里上百个房间不睡,夜夜跑到她那过夜,闹得整个宅园流言四起。现在好了,许汶溢前脚走,后脚他把自个二儿子的裤子扒了,拎着皮带追着人跑,天哪!他是真佩服原若航的承受能力,怎么就看上这么个奇葩。
凭心而论,若她不是原若航未婚妻,许朔还真想把她跟许汶霖配一起,起码她堪称欧阳凤的对手不是。唉,老了,不管了,由着他们年轻人折腾吧。
原若航揽着人回到房间,将初辛泡在热水里,又忙着喂食翻药,祠堂阴暗潮湿,在那待一夜会生病的。
初辛泡完单身舒坦,倚在床上对他动手动脚,几次下原若航就受不了,攥着不安生无奈:“你够了。”
“不对,许汶霖不对劲。”
原若航憋着气:“哪里不对。”
初辛盘腿,一本正经道:“若航,正常情况下你被异性这么摸,除了身体反应外,会觉得恶心吗?”
“应该不至于吧!”原若航迟疑着,攥紧她的手无奈:“你又起什么邪念了?”
“查一下莫菲,不,你找到她,把人控制起来,我有话要问。”
初辛记得很清楚,昨晚,许汶霖被她扒了裤子后,曾被钟颖撞倒趴在他身上时,应该触碰到关键位置。
当时,许汶溢反应不是过激而是近乎恶心,她清晰记得当时许汶溢看向钟颖的目光,是出自生理上的恶心。
一个正常男人面对异性触碰,即使发生不了生理反应,可也不至露出被侮辱践踏的样子。因着许汶霖始终有外室,所以众人以为他只是不喜欢钟颖而已,从没想过另外可能。
原若航本想说,让她消停点,可见初辛面色凝重,只得起身整着衣服。
初辛不解:“你做什么去?”
原若航按着将她放回床上,温声道:“我去查下莫菲,你老实躺着,从今以后绝不许在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