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可怜的丫头,做了几十年乖乖女,应是被憋坏了,趁着机会可着劲放纵,倒苦了初辛。
因着刚下了雨,凌晨的夜里冷浸浸的,俩人歪斜着街边拦出租,初辛按着痛不可遏的脑袋嘀咕:“我,这个样子不能回庄园,会被,恶婆婆骂……”
解决了钟颖,许康又不在,没人给白烟蹂躏,老太婆更年期哪耐得住,借着成婚理由挑三拣四,就差搬到她隔壁住,初辛烦呀!
钟颖抻着她鼻子呵呵:“乖,不回去,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咱们,抓耗子去。”
初辛卖了那么多年酒,酒量却不太好,再加上因着她即将步入婚姻坟墓,被钟颖提着耳朵好生教训,没办法,她只能举着酒杯猛灌。
所以,她现在的状态比钟颖好不到哪去,孰不知,原若航早急得把电话都打没电了,也没见人接,正在监控室埋头查找她位置。
好不容易有出租车在旁边停下,两个女人搀扶着东倒西歪上了车,钟颖倚着头吐出个地址。
司机肠子都悔青了,原本是接着电话,也没看清拦车的人,车停了才发现是两个醉鬼。
飞了般拉到墓地,停在楼下将两个姑奶奶扶下车,所幸没吐,竟是慌得车钱都不要,急急逃跑了。
初辛窝在草丛里倒头就睡,钟颖打量着眼前高耸入云的楼,眼熟,可这是那呀!
她扛着初辛上电梯,迟疑着按下楼层,熟门熟路的来到房间前,攥紧拳头砸门:“开门,开门——”
防盗门应声拉开,提着袋子正准备出门的女人,直接被迎面两垛墙扑倒在地,撞得几欲昏厥。
初辛被摔醒,摇了头,晃着醉眼爬起朝沙发走去,趴在上面拉着悠长的呼噜不动了。
钟颖却是在房里乱转,所过之处东西被摔了满地,女人看到她瞬那脸都吓白了,躲到卫生间直接拨通许汶霖电话。
她出来后才发现,钟颖又抱着酒瓶子灌开了,莫菲也顾不上许多,冲前拉着她劝:“二夫人,你不能在喝了。”
钟颖气得甩着脑袋跳脚:“什么二夫人,哪来的二夫人,老娘把许汶霖甩了,你特娘的不知道。”
莫菲欲哭无泪,知道,可你都离婚了还不忘跑到他小三家霍霍,这得有多怨恨呀。
许汶霖风一般闯进门,抻指暴喝:“钟颖,你特娘的给我住手。”
声音太大,直接把醉熏熏俩人嗥醒了,他旋即转身,指着初辛:“你到底想怎么样?钱,房子不都给了。”
“呵呵,心心,这个哥哥看着好好漂亮,唇红齿白跟个小姑娘似的,就他了——”钟颖也不知想起什么猥琐事,摇晃着猛扑上前,直接将他按倒在地。
许汶霖浑身恶寒,揪着人朝旁边扔去,正好压在初辛身上,痛得俩人龇牙咧嘴。
初辛火了,打女人的混蛋,连滚带爬跄过去,对准许汶霖脑袋重重磕下,二少眼前转着无数小圈圈朝地板撞去。
“啊哈哈,小哥哥,嫩白白脆生生的哥哥……”钟颖扑过来,张嘴朝他脸上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