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非面无表情:“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求,有用吗?”
初辛气得要呕血,憋着气:“要送她去哪里?”
殊非看向窗外悠声:“原本凤秘书决定的是意都,那里有枭的分公司,照顾起来也方便。可白烟不乐意,要把她发配到非缅鸟不拉屎的地方去。”
初辛扭头,透着玻璃看着相拥在一起,泪水涟涟的母子俩,抚额绝望的闭上眼,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家庭。
殊非看了眼时间:“你进去劝下,她是非走不可。”
初辛都想从栏杆上跳下去了,硬生生拆散母子分离,这可是遭天堑的。
推门而入,许康猛的抬头,突的推开母亲扑向前跪倒,拽着初辛裤腿祈求:“心姐姐,求求你让我和妈妈一起去,我不要姓许了,我什么都不要,只求和妈妈在一起。”
背后,苇蒙捂着唇朝地板瘫倒,死命压抑着痛哭。
初辛曲身揽他起来,垂头沉默着不知该如何开口,许康失声悲恸:“求求你了,姐姐,你让我和妈妈一起走……”
初辛受不了,扭头瞪向殊非,他把玩着墨镜浅笑:“小少爷,你妈去的可是非缅境地,那里不光环境气候差,连安何都差到极致,跟着过去和送死差不多。”
“我不怕,我就是死也要和妈妈在一起。”许康瞪着泪意蒙蒙的眼,抬臂狠狠拭去泪水,脱口而出的嗥叫。
殊非凤眸微眯,沉吟片刻,缓缓起身:“是吗?那就一起去吧!”
机场道路边,初辛猛的转身瞪着漫步的人喝声:“你早就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有什么用?初辛,欧阳凤要做的事没人阻止的了,别说你还不是航少的妻子,即便是,也请你能避则避,和她较劲,你得不到便宜。”
初辛死死瞪着他,眸光如刃,似要在他身上戳几个窟窿般,调头朝后而去。
几步之后,她猛的转身又冲回去,一把拽着要上车的殊非喝问:“钟颖那,你们要如何对付她?”
殊非挣着被扯的衣领,无奈:“你放手,有话慢慢说不行吗?”
“说。”
他举着双手求饶,掏出手机递上,初辛夺过看着上面照片,猛的将手机朝地上摔去:“殊非,你还是人吗?”
殊非张嘴:“不是。初辛,你要白痴到何种地步?她们连许青阳都敢下手,还有什么龌龊事干不出来。”
“X缺钱吗?数年夫妻,钟颖既承受着丈夫冷淡,又要忍受婆蹂躏,即便做不成夫妻,起码好聚好散,至于用这么下做的手段。”
殊非看着炸毛小兔子,笑得无比明艳:“不用怀疑,这就是所谓的豪门,也就是你即将迈入的地方。”
初辛夺过钥匙,重重甩上车门踩着油门飙离原地,殊非怔了下才反应过来,追着人狂喝:“初辛,这搭不到车的,你不能把我放这,初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