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场战争真正降临之时,我既没有产生一丝恐惧,也没有在我心底感受到哪怕一点儿悲伤。
它对我而言,就像亚尔维拉夫人引以为豪的统卫高塔之于哈多族反抗军的破旧不堪的,引人发笑的老式械器,窒息却又迷人。
我们都渴望自由。不,倒不如说,每一个哈多人的血都渴望自由。
它们应该是奔涌的,是沸腾的。
它们应该伴着朝露和泥土,成为每个哈多人的至高无上的荣耀。
可是他们玷污了它!
他们污染了它们!
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个亚尔维拉夫督卫用他们引以为豪的,先进的“械器”,指着我父亲的头颅,按下扳机的那一刻。
漆黑的子弹贯穿了一个哈多汉子的头颅,而无边际的黑暗正在者吞噬一个哈多英雄的灵焰!
愤怒。
只有愤怒。
唯有愤怒。
我恨那些高高在上的亚尔维拉夫人。
我恨他们的血,他们的肉
我恨他们呼吸的每一口空气,我恨他们驻留过的的每一寸土地。
但我最恨的,我的父亲!
我的父亲是哈多的战士!不是那个跪在行刑台上,一言不发的懦夫!
为什么要露出那种笑容!为什么他只是乖乖等死!
他糟蹋了哈多的血脉!
而我,将会亲自杀死他,杀死一个——哈多的英雄。然后,我才能作为一个“英雄”的儿子生活下去......
“这就是此次行动的结果?”
无人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