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和那些流浪狗没有什么区别。”
彩儿又仰头的喝了一杯酒她眼神中那种惶恐,慢慢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坚定,一种毅然。
“害怕有什么用呀,就算我们滚回老家他闲起来没事儿干,还是会去。
在京都他都无所顾忌,回了那儿。八成十里八乡都得受牵连,我就留在这儿。能把握的便把握。随命吧。
你看那些小说里,像咱们这种人不都得给点儿金手指啥的。不都得上天帮帮忙。
我全当这次是机会,不跟你说了,小姨我回家了,家里还有一堆。
月儿呢能不能给我写封信?让我给他们看看?他们胆子小,现在八成砸锅卖铁,想要赔你呢。
小姨算是欠你的,我一定会还。”
之见凡月从匣子里拿出了一封书信,“我已经准备好了。
就是闫寿打击报复。可是不管我们怎么说,传出去的定是意外失火。
你就说这事儿是因为我在宴席上拔了郑前舌头,不仅和你家无关,也算是拽上你们家受了罪。
我会赔钱,大哥的药费我也出,千万不要让他们自责。但若是他们怕了,不愿意跟太子府产生什么关系?也不是不可以,大不了我改成暗中资助你。
千万莫因为我跟家里生了嫌隙,我看得出沈家对你是真的。你目前应该也需要他们。”
“我啊,是真的把他们当成家人。很温暖的一家子。”
彩儿捂着肚子往外走,“你不再休息休息。”
“刚才那个大夫说没事儿,都是皮外伤。”彩儿挥了挥手,往外走去。月儿也挥了挥手。辰凉的礼仪重。离开之时都是要半蹲行礼的,这挥挥手真的是。又熟悉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