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我要求物资存储处给园区所有人每日下发食品物资要比平时多三分之一,持续时间为14天。一则加强全体成员营养,抵御病毒入侵;二则我们现在物资存储量已经比较丰富,具备实施的条件。
这9名感染病毒的警卫队成员,虽经卫生与救护中心全力救治,但还是有其中7人在5天内陆续丧尸化,我们只好强忍着悲痛把他们“清理”掉。遗体都埋在了园区里安葬平民的一侧。另外的两人,不知道是我们治疗方案起作用了,还是他们没有感染上丧尸病毒亦或是感染程度较轻,竟然渐渐痊愈了。我让女友把治疗经过与结果都写在治疗日志里,方便以后借鉴与对比。
14天的时间,很快便过去了,在此期间我利用电脑与网络召开了一个网上的追悼会,表扬这7位警卫队成员都是好样的,是为了我们整个园区集体的利益才死去的,他们的死,死得伟大!死得光荣!并给这7位警卫队家属下发了60天的“抚恤口粮”。
但大家心里都清楚,7个人的死亡,就意味着7个支离破碎的家庭,有的人失去了丈夫,有的人永远失去了爸爸……
队员们和群众自发的来到这7人的墓地前哀悼,廖尧华队员不顾感染病毒的风险,摘掉口罩,用口琴吹起了《送别》,那熟悉的旋律: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瓢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我们在心里默念着歌词,等末日结束后,一定大声唱给这7位并肩作战的兄弟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