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我没……”
“亲家母,你看这两个孩子有十年未见了,刚好这书尘刚入京,要不让我家容卿带他去转转,让这二人也重新熟悉熟悉,可好?”
李母转头看向安母,拱手问着。安家母听后,本来就不耐烦的脸上,又生出了厌恶,但她压抑着。
“也好。”
说罢,李母随即遣散了李容卿身边的侍女,看了自家女儿一眼,她希望李容卿能和安书尘单独转一转,重新熟悉熟悉,也希望女儿可以证实自己的内心,她不知道十年过去了,自家女儿是否还喜欢着眼前这个小子。
李容卿惊讶地看着母亲与未来的婆婆,在看向安书尘,十几年未见了,因着少年时的事,这单独出门去,实在是尴尬。可她没有办法,起身走到堂房中央,向长辈行礼告辞,安书尘见状也起身告辞。
京城西街向来繁华,小吃,发饰,耍杂,各种各样的物品应有尽有。路上时,李容卿走在前面,安书尘跟在后面,一前一后,郎才女貌,一个穿桃粉纱裙,一个穿蓝色束衣,走在街上,实在是养眼。
李容卿走在前面,听着身后不紧不慢的步子,皱着眉头。
少时的李,安两家着实是世代故交,这二人也从小一起长大,记得那时一起逗私塾先生,一起捕鱼捉虾,一起比放纸鸢……在柳州的七年,是李容卿最幸福,最快乐的时光。她还记得那时,她故意逗安书尘,在假山捉迷藏时偷偷回家,让安书尘在假山附近找了她许久,也未找到,还差点被不知从何处溜进去的小蛇要了命。她还记得那天以后,安书尘发高烧,烧了一天一夜,大病一场,差点死去。而她,被父亲关在祠堂跪了三天三夜。那三天三夜可真难熬啊,后来,她跪的坚持不住,晕死过去。她依稀记得,在她晕死前,隐隐约约有人冲进门,抱起弱小的她,抱她走出了祠堂。她不知道那是谁,再醒时,便是一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