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瑀想了一阵:“把姑母骗回来?姑母姑母,我若是会飞,你会回来吗?”
乙元芕反问:“我回来做什么呢?”
萧瑀小朋友:“玩呀。和爷爷、皇兄、还有小侄子玩。”
延龄拿礼单来,是内侍拿了一沓子,库房有的、叫乙元芕看上什么自己选。
这不是不走心,而是随意,自己喜欢什么当然自己最清楚。
就算将宫里搬空,成亲就一次,靳家也堆不下。
何况,搬空了,伐鄢肯定能填满一次。
有些不知道放多久的,圣祖叫庄王妃也看。
皇帝叫皇后也看。虽然皇后主后宫,东西她不可能都去看过的,太多。
对着单子,有的能想来是什么,有的都想不出。
乙元芕是不在意的,和父皇说:“萧壡那儿东西也多,扒拉一些小东西。”
郑皇后提议:“姐姐哪天来,我们一块去翻。”
萧瑀叫:“我也去!”
皇帝问皇祖父:“我们也去看看?”
圣祖点头,就在于淘的过程。
有些小东西或许真没在意,单子上,是看不出的。
乙元芕说:“人太多,突然想起哪个、还有什么本事。还是挺高兴的。”
至于不高兴就不说了。
翻库房,得专门挑时间,大家弄些酒菜来,又有乐工。
那个琴师好像蛮不错,尤其合这春意。
乐工,地位不高。
但乐,一直是追求。不过,郑声淫、靡靡之音这类,是应该鉴别。亡国之音哀以思,其民困。
可见乐之作用,用得好就不一样。
可以投放在北鄢战场,对阵就不说,用于安抚百姓。
百姓确实是最无辜的。
而降服一地,有的可能百年还念旧,相当于驯化的过程。完全能做的更好。
这边好了,对那边也是影响。好比那些儒士,不会拿这攻击。
百姓好,才能创造价值,壮大我大夏。
乙元芕和父皇说:“乐工、戏剧、还有说书的,要创造一些新的、清新脱俗,也可以挑一些北鄢好的,与大夏的融合。”
圣祖准奏。
延龄凑趣:“别人想着玩,乙小姐心系百姓。”
乙元芕:“明年就是咱大夏百姓了。北鄢不爱他们,大夏能抛弃吗?”
北鄢现在夺嫡、弄的很乱了。
反正没圣祖圣明,若是清官还好,很多百姓确实艰难。
大夏也没拿这做借口,借口够用就好,到时百姓安定了更好。
迅速叫他们安定、过上好日子,非常有意义的。
要不然他们闹腾,得花多少精力去?暴民,也能将战争拖进泥潭。
若是叫他们听听曲儿,看看戏,再划算没有。
戏或许好弄一些。
惩治贪官,或是妻贤子孝的。
乐,比较抽象,效果却直接。
还要能接受,要不然你打赏,他领了赏就走,没准还能向你扔石头。
学北鄢的话就重要了,让他们没有距离感。
就算是收买他们,你用了心,谁都是能感受的。
圣祖准备交给礼部,不过,袁晓泠的妻女对他六儿不善?
圣祖别的不计较,但他六儿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