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醉丹芙拿起枪的时候,醉言君和醉离涡的心猛地提起,看到她忽然对身后醉家的人开枪立刻皱眉,心里却是惊疑,醉言君将身后的母女两护得更紧、挡得更严实。
醉丹芙是怎么知道呢?而且好像不需要看就能准确知道身后的人潜入的位置一样。
醉家的人是分批且分散位置潜入,听到枪上膛声音的一瞬已经迅捷的躲闪,可还是有两人躲闪不及被射伤了腿,闷哼一声倒地。
醉丹芙见只有两人受伤、其他的躲得快不见了影,竟然不发癫或惧怕反而慢慢转身眼神空洞的看向冷情的醉言君。
“为什么,为什么要我死,你知不知道我多爱你,爱到只为你而活,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她怔喃问道。
醉言君不为所动冷眼看她:“你那些年把多少个女孩子的一辈子都毁了你忘了?人家只是向我问个路你第二天就会让人将那个女孩子毁容和剜了眼睛,你以为你背后做的这些我不知道?打着爱的旗号就可以做那些伤天害理的恶心事吗?”
这个女人做过的事他都知道,所以对她越来越嫌恶膈应,只恨自己没有更早一点出国留学、没有早一点认识他心爱的女人甜朵拉。
离涡和甜朵拉听到从未听过的这些,不由蹙眉,这简直有病吧?难怪一向冷漠冷情父亲老公每次提到这个女人第一反应总是明摆的厌恶。
“可是、可是你是我的,别的任何女人碰了、靠近了都不可以,你是我一个人的。”醉丹芙无意识握紧了手里的枪。
离涡听着这熟悉的理论,顿时庆幸腾曳只是独占欲强而不是变态。他只是发脾气或者把人往死里揍一顿,回头再气呼呼对她生气让她割地赔款,而不是问个路就变态的去剜人眼睛什么的。
醉言君在背后握着老婆软绵绵的手,寒声:“我从来不是你的,而且你这是畸形变态的占有欲。我曾经亲眼看到你把刚煮好的滚烫热水壶扔到摸了你发卡在你房间睡着的同学脸上,然后那个发卡我再也没有见你戴过。那年你不过六岁,这不是畸形变态是什么?”
一个六岁的孩子因为一时的独占欲发作就敢将滚烫热水壶往人脸上扔,长大后把人设计毁容、lun奸、、随意罔顾人命的事确实不应该感到惊讶,她就像个重度精神病患者。
“所以我从很小就对你特别反感觉得恶心,可偏偏你总是不会看眼色的黏上来。我除了避开你别无他法,因为那时候我们都以为你是我们醉家的亲生孩子。”
醉言君每次想到她做的这些,总是憎恶的想为什么有些女人那么让人作呕膈应,有个女人却可爱娇甜得让他爱入骨血。
醉丹芙一怔,咬牙切齿:“原来是那个贱人,因为那个贱人才害得你完全不亲近我、甚至讨厌我。如果那年没让你看到我往她脸上扔热水壶,那么你是不是就不会看其他女人,是不是就会喜欢我、爱我和我结婚生宝宝了?”她又痴然问道。
离涡和甜朵拉听了:“”这精神病真的没救了,难怪六岁那么小就放弃治疗。
“你,还有你。”醉丹芙忽然猛地看向离涡,“当年他看到我把人推进泳池不再亲近我,可二十三年前我还是有希望的、有希望把第一次给他、有希望和他成为夫妻的。都是你,都是你的出生打乱了本该属于我的幸福、我的一切,将他再次推给了你的贱人母亲。”
“你错了,即使有没有我妹妹的出生,你都是不可能的。那年的那晚我父亲根本没喝醉,只是朋友们不放人,所以他才装醉被送进房间,等那些人走了后他就带着保镖回家了。”从门口进来的醉允阳俊美的脸上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