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前,我也曾拥有过这一切……”
太阳缓缓从天边升起,一抹刺眼的阳光照射过来。“小子,快起来,干活了!”这两天天气很冷,让人不自觉的想睡懒觉。此时,床上正躺着一位约摸二十出头的少年。他将身子蜷成一团缩在被子里,这让他感到格外的暖和。
“知道了。”他慵懒的从被子里缓缓钻出来,望着地下,却没有一处能够落脚的地方。这是一间小到不能再小的木屋,屋里只有一张床,剩下的全是一些杂七杂八的物品堆满了整个房间。
他小心翼翼地来到了地上,穿上了一件破旧的衣裳,从房中走了出来。听人说,他是一年前来到这个村子的,刚来时浑身都是血,马上就要不行了,是村子上的一位医者救活了他。他不喜与人交流,村子上没有人知道有关他的往事,也没有人知道他叫什么,但因为他的性格人们都喜欢称他为阿冷。
阿冷来到铺子上询问一名壮汉道“老板,今天需要干些什么?”这是一间打铁铺,正是这间店铺的老板收留的阿冷。
壮汉撇了阿冷一眼后用手指到“将这块铁打成一拳左右大就可以了。”说罢,便转身离去。话说,打铁铺应该是一个比较挣钱的行业,只可惜在这所村子由于地区偏远,需要铸炼武器的人极其少,大多数都是铸造一些农具,价格便宜,而且一把农具便可以用很久,所以打铁铺的收入并不可观。
阿冷拿起锤子一锤一锤的往那块铁上打,发出“咚”“咚”的响声。正在这时,铺子前来了一位四十岁左右身体肥胖的中年男人,手里还拿着一瓶尚未喝完的杏花酒。迷迷糊糊的喊道“哎!我说小子我那天在你们这订的那套盔甲做好了没啊?”阿冷将头抬起目光短暂在那人身上停留了几秒钟后,低头道“客官,那天我就说了,您的盔甲我们做不了。”那人眉头一皱问道“嗯?为啥?”阿冷将手中的锤子放下,擦了擦头上的汗说道“您想要打造的盔甲是需要用上好的灵铁所锻造,但我们这里就是一间小作坊,没有这种材料。”听闻此言那中年男子忽然睁大了他那本眯成一道缝的眼睛,瞪着阿冷喊道“我可告诉你,我是这连云县县令的儿子,最近我来你们这什么破杏花村尝尝你们这的酒,顺便来帮助我父亲视察一下你们这里,你要是惹我不高兴了,小心我让你的脑袋换个地方!”
“做不了就是做不了,就算令尊是当今圣上,我也没有办法,除非你能给我找来材料。”
“你!”随着男子的一吼,他将手中的酒瓶朝着阿冷用力扔去。只是刹那间,阿冷将头轻轻一侧便躲了过去。紧接着一下子跳出了铺子,反手将那名男子摁在了桌子上。道“想死直说。”男子被压的喘不上气来,痛苦的哀嚎道“我错了,我错了,盔甲我不做了。”
听闻此言,阿冷便松了手,缓缓说道“滚!”接着,那人便踉踉跄跄的跑走了,临走前还喊道“小子,你给我等着!”
阿冷听到后无奈的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刚才好像用力过多了。”随机又投身进了打铁当中。
一个时辰后
“终于打完了。”阿冷伸了一个懒腰,刚准备回屋却听到了有人在叫他。
“阿冷!阿冷!”阿冷回头一看,说话的是一个年龄六十岁左右的老婆婆,正迈着着急的步伐往这边赶来,一边走一边挥手道“阿冷!不好了!那个县令的儿子找了一大帮当兵的,说你要忤逆圣上,要将你斩首示众啊!”
阿冷冷笑一声道“有点意思啊。”“哎呀!你可别愣着了,他们人现在就在镇子口呢,镇长正在那里拦着呢!你快点跑吧!跑的越远越好!别再回来了!”
阿冷将婆婆的手托起,道“吴婆婆,没事的,这是我自己的事,不拖连大家,我去去就回。”说罢便朝镇子口跑去。
吴婆望着阿冷跑去的方向急的在原地直跺脚,道“这孩子咋这么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