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眼睛痊愈了不少，卸去纱布的那瞬间眼前如拨云见日，缓缓睁开慢慢接受强亮的光，我伸起手遮挡窗边斜射的光线，无意看到自己在玻璃上的影子，苍白的脸、无神的眼和干裂的嘴唇，都快认不出自己了。

“我给你倒杯热水吧！”我抬起头，一个扎着低马尾的女医生，正亲切地站在我身后。

“这段时间谢谢你的照顾，夏医生。”我的嗓音沙哑低沉。

“没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今天几号了？”

“二十四号！”

“我可以回家了吗？”

“目前你的恢复状况良好，如果要出院的话，得避免阳光直射，不然可能损伤视力。”

“我知道了，下午我就想回去。”

“你的情况何黎都告诉我了，你还是再住几天吧，我也好照顾你！”

“不用了，谢谢！还请您替我向何医生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