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好娩头上的簪花都没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面露慌张的往牢里跑去。
这关押有罪之人的牢房健在两个悬崖的缝隙中,不见天日,除了能过人的通道,两侧都是长着青苔的石壁。
考虑到还没有光明正大的给尾勺流云定罪,所以他的牢房里放着桌椅床板,样样齐全,毕竟名号上还是主将。
好娩怒气冲冲的来到牢里,看到尾勺流云斜躺在床上,依旧跟以前一样,不管是面容还是头发,一丝不乱,手里还端着茶水,悠闲的喝着茶。
“尾勺流云!”
对面笑笑不说话。
好娩怒道“你什么意思?弯月有性命之忧?”
望着尾勺流云的眼神里透出丝丝杀意,走进牢房掐着尾勺流云的脖子道“我念你从小与我一起长大,我希望你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看尾勺流云依旧风轻云淡的笑着,好娩自嘲的笑了一声,捏着拳头咯吱作响。
“我现在就去弯月看守的边境,如果你真跟虎方或者其他外族有勾结,害弯月性命,让外族践踏我们的族人,我定要在祭庙前,将你剔骨刮肉,献祭给先祖!”
好娩转身跑出了牢狱,丝毫不做耽搁。
“你!去告诉守在越戏氏那边的将士,前往虎方那边支援弯月主将!”
好娩指着跟在旁边的士兵,急促喊到。
拿出自己的骨哨,向着天空长啸一声。
关在部落深处的蛋黄和啾啾,在部落间几个跳跃便到了好娩身边。
祭庙跟前的人还在载歌载舞,根本不知道发生的这一幕。
只有殷昭听到了刺破云霄的骨哨声。
好娩骑着蛋黄,到自己院子,拿上自己的武器长矛钺,就奔着弯月看守的边境去了。
一路上风驰电掣,人过叶落。
距离弯月看守的虎方边境,过去也得一个半时辰,南岭之上没有部落与部落之间的官道,只有猎户上山踏出来的小路。
蛋黄本就是属于山上的猛兽,在山间行走,如履平地。
祭庙这边,殷昭猜测应该是出事了,但是眼下本没有可用之人。
这时,有士兵大步跑进来,跪在了主君好山达跟前。
“主君!一千多虎方部落的人犯我边境,已经和弯月公主带的人厮杀起来了!”士兵急促报道。
“什么?”主君好山达怒目圆瞪,站起来问到。
还在载歌载舞的族人并没有听到这边在说什么,身后不远处的殷昭却听到了。
“虎方在南岭以南,好几年相安无事,怎么会突然来犯!还带那么多人,这是要抢我鹿方的地盘啊!”好山达眯着眼睛沉声道。
越戏氏上前拉着主君的手道“山达!弯月才十一岁,虽说带着三百精兵,那也是双方实力相差悬殊啊!”
“我去会会!这些年不上战场,以为我鹿方好欺负了不是。”好山达安慰的拍着越戏氏的手。
“主君!好娩公主已经带着二百士兵赶过去了!特意交代了让主君守好主营,防止再有外族钻空子!”士兵急忙道。
好山达焦急的在台上踱步,听到好娩带人赶了过去,稍微了松了口气,但是这样我族将士还是以少战多啊!
殷昭低着头沉思,猜测这些人有可能又是冲着他来的,但是同时也担心好娩受伤。
抬起头看了一看站在旁边的小星星说“小星星!去告诉主君,就说我找他,有一妙计可以退虎方!”
小星星跑着小碎步,跑到好山达跟前拉着衣角,咧着牙道“主君伯伯!哥哥叫你过去一趟,说有妙计,可以退虎方!”
小小年纪嘴角伶俐,记忆也不错。
好山达和殷昭同时看向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