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人眼疾手快一刀将飞来的弩箭打飞出去。
紧接着有百十只箭从对面的山崖上飞下来。
场内的人倒下了一大片,大多是山匪。其他的人都四散开来,找地方躲避起来!
大胡子带着小星星身后跟着一众山匪,此时已是看明白面具的心思,所以大胡子也就不管面具人了。
而山寨二当家的带着一众小弟跟在面具人身后,躲向了另一边。此时殷昭眼睛已是看不见东西,只觉得火辣辣的疼,嗓子也喊不出声音,腿也没办法站起来,任由面具人拖来拖去。
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么狼狈,只有耳朵能听得见,从远处破空而来的箭。
尾勺流云冷冷的看了一眼面具人,躲在不远处。
后面屋子里抓回来的女人,吓的尖叫躲在房内不敢出来。
百千的冷箭终于停下来。
对面山崖上七八十穿着软猬甲,头戴盔甲的士兵踏风而来,百十来斤重的铠甲穿在身上也丝毫不影响他们,个个身形矫健步伐轻盈,一看就是精锐高手。
最前面的正是一身深蓝色华服的阮玉溪,温润的眉眼中带着杀伐的怒气,稳稳地落在寨子中间。
“是什么人?敢抓我阮玉溪的儿子?”阮玉溪充满压迫感的声音冷冷道。
躲在暗处的面具人见罢,对着身后悄悄地摆摆手道“阮玉溪来了!好快的速度!你们两个带着人先走,我拖住这阮玉溪片刻便来!”
说时迟,那时快!阮玉溪带来的人个个精锐,以为面具人和大胡子以及尾勺流云是一伙人,已经不由分说的上去一顿揍。
大胡子把小星星放在一个巨大的日晷背后,看这场面有点混乱,抱着小星星着实不安全。
大胡子转身便加入的战斗中,大声喊到“兄弟们!抓住面具人和叛徒老二!”
尾勺流云则是盯着面具人,刚才都想杀所有人灭口,这是定是不能让他们离开的。
看到两个面具人拖着殷昭想跑,尾勺流云纵身追去,突然侧面冲出来一个面具人挡住了尾勺流云的去路,两人缠打在一起。
躲在屋内的樊望亭听到刚才说到王子和世子,自知事情不简单,边从后面悄悄的跑到石牢里,放出了所有关押的青壮年们。
阮玉溪则站得远远的看这场内,有些混乱。
这时牢里面的青壮年此时都涌了出来。
甘盘带着甲子乙子一出来,就在找寻殷昭的身影,看到不远处,两个面具人拖着殷昭快要转弯消失不见了!随即带着甲子乙子追了过去。
阮少冲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裤子也是只剩半截,看到阮玉溪就傲娇的喊到“老头儿!你终于来了!”
阮玉溪看到飞奔而来小乞丐,用剑柄抵在跟前,仔细的端详了一番,嫌弃的开口道“小兔崽子!平时给你请那么多高手师傅,让你好好学武,就是不听,在外面让人欺负的跟乞丐一样!”
阮少冲无所谓的撇着嘴,转身到处扫视了一圈,没看到殷昭的身影,焦急的对着阮玉溪道“阿爹!昭殿下刚刚让面具人抓走了?”
阮少冲虽然跋扈嚣张,但是也知道王太子在阮州地界被害,那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阮玉溪瞪着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随即问道“王太子昭殿下?”
这边的面具人见大势已去,再不跑怕是要死无葬身之地了,于是从袖子里摔下一个鸡蛋大小的药包,周围随之升起一个浓浓的黄烟,众人不确定这是什么东西,便捂着口鼻。
另一边两个面具人拖着殷昭往早就挖好的地下隧道里面去,被砍断脚筋的两条腿在地上脱出两条长长的血迹。
甘盘带着甲子乙子,很快便追上殷昭。
甲子乙子手里拿着刚从山匪手里抢来的斧子,两人奔着面具人抡了上去,面具人放下殷昭迎上了甲乙两人的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