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张叔。”莫论道回道,带着歉意对众人说到:“各位,已经到了中午,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请大家先回家吃饭,填饱肚子,晚些时候再来听书。”
众人也都识趣,道了别,便三两成群地回家去了。莫论道则跟张管家一起入灵宝药堂里去了,只留下了个十一、二岁的男孩在桌子前站着,胸前戴着一块由普通绳子穿过的、有五道裂纹的黑色圆玉,意犹未尽,还未走开。
这时,有个老人从灵宝药堂中出来,朝这边走来。
男孩看到了老人,就赶忙朝着老人走了过去,嘴里喊道:“爷爷!爷爷!”
“缘儿,等久了吧,是不是饿了?”爷爷问道。
“我好饿呀,爷爷。今天能不能吃好吃的?”男孩问道。
“爷爷,这就带你去吃,想吃什么?”
“我想吃牛肉面!”
“好,好,走吧!”
爷孙两人找了家路边的面馆里饱餐一顿,稍作休息,在街上买了些食物和衣物,出了安和县便朝南边而去。
爷爷叫做古天河,年近六十,满头白发,身子骨硬朗。祖居安和县南方约二十里的临溪村,家里有两亩良田耕种,还养些鸡鸭,闲暇之时带着古缘在村子附近的山上采摘药草,每隔一个月会带到镇子上,售卖得些银两,买些食物和衣物。
男孩叫做古缘,父母早些年亡故,从小就是爷爷带大的,在村子里的老书院里读书写字,每月来镇上,都喜欢在莫论道那里听他说书、讲故事,他到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安和县,自然而然地对莫论道讲述的安和县外面的世界充满了憧憬和向往。
太阳即将消失在山边,映照着天边红霞。盛夏之时,两人是起早来的,回去时却已是黄昏。
泥土和干草垒起的围墙经过风雨的洗刷,已是高低不平,坑坑洼洼,老旧的木屋和茅草顶为这个家遮风挡雨,屋中的摆设都很古朴简单。
古天河将买的东西随手放在桌上,将背上睡着的古缘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后就去准备晚饭了。
晚饭好时,古天河叫醒了古缘,一起吃饭,刷了碗筷后就已经很晚了。
爷孙两个也就洗漱上床睡觉了,两人没一会儿就睡着了,看来今天着实是累的不轻。
这一晚,古缘做了一个梦,是关于修仙的梦。在梦里,莫论道口中的剑鸣变成了他,身着白衣,以气御剑,斩妖除魔,飞天入海。这个梦很长很长,长到莫论道没讲到的故事都慢慢在梦中呈现了出来,古缘感觉这就是自己修仙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