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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崖愠怒,想要收回自己的武器,抽动两下却动弹不了分毫,还不待他说话,掌中传来一股灼热感,烫的他忍不住立刻松手。

同时,对方也松了手,长棍掉落,哐当一声。

“没想好就滚。”司珺话音里压抑着怒火,她眼眸凝霜般冷,向后一扫,掌中一推,重尺手柄打在袁副胸口,后者受到重创,猛的呕出一口血来。

见势不对,袁规迅速拔出自己的手指,温千绪忍着痛,却还是嘴角微微抽搐,他反手抓住锁链,再回身,在身后人还来不及撤离时镰刀滑过了他的脖子。

袁候眼睛睁大,瞳孔缩小,他捂着自己汩汩冒血的脖子,噗通倒地。

司珺眸子微眯,一脚跺地,沙中地遁的袁规像只硕大的老鼠被弹飞一般冒出来,而这只老鼠却失去了膝盖以下的小腿。

袁规嘴里不断叫着求饶,带血的手掌扒拉着沙面,温千绪手中镰刀呼啦飞出,刺穿袁规胸膛,带血的铁链另一端连着袁候。

本是来报仇的三人,如今再无一人生还。

邬崖脚下一踩,踢棍飞起,伸手接住,眼眸深沉如寒潭。上次的仇本想今天一次报了,不仅被坑害了一把,还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手中长棍点着温千绪和司珺两人。

一个,两个。

都是如今局面造成的祸害者,除了忱修,他邬崖从未在他人手中受过辱。

手中棍花打了个漂亮的旋,背后黑色花脸式神若隐若现。

“他认真了。”忱修暗道不好,扭头道“要不叫你家千绪回来?”

柳卿之微微摇头“强者之间的对局,我们掺和进去只会影响到千绪。若他遇到危及生命的事,我们自然看准时机出手,但不是贸然出手。”

忱修还是放心不下“邬崖的如今的状态对他们很不妙,丹药加式神的加持,除非凝天境后期不然还真没什么把握。”

柳卿之没多说,只是淡淡点头,沉静的目光从温千绪身上,移到了司珺身上。

直觉上,柳卿之从不认为司珺身份简单,只是一直未曾问起过。

“我解决他,你去玩?”司珺歪头询问道。

温千绪轻轻“啊”了一声“不太好吧。”

“只要你开口,撒个娇,姐姐帮你把他人头提来给你当球玩。”司珺挑眉笑道。

邬崖一棍劈下,力道千钧,司珺抬手,面前形成一道结界,对方的攻击在进不了半分,生生卡在原地。

“太残忍了。”温千绪嗓音飘渺空灵,眼眸涌上冰蓝,空气随着呼吸急剧降下,犹如身处无尽冰窟“我平生只爱搞一些小实验,见不得太血腥画面,不如就让他帮我试试我的实验成品罢了。”

下一刻,人影消失在原地,速度快到肉眼难以捕捉。

邬崖反应在药物的作用下无限逼近他自身极限,在这不到一个呼吸间的反应空隙中,回身挡住攻击。

紧接着,打击声不绝于耳,争鸣声不断,双方出招速度令人眼花缭乱,冰凌纷飞,武生不甘落后,愈战愈勇。

雪女式神本身就具有极强的迷惑性,温千绪抬眼,盯上邬崖的眸子。后方冰傀手持冰剑悄无声息出现,一剑刺出。

邬崖棍花乱舞,奋力格挡开温千绪的剑,回身一棍劈去,冰傀被拦腰劈开,消散去。

“我本以为你不过是个靠女人的花瓶。”邬崖活动了下脖子,手中一颗戮血丹放进了口里。

温千绪紧紧盯着他,邬崖喉间一动,咽下了戮血丹,霎时间,周围灵力翻涌躁动,发了疯般涌向邬崖周身奔涌而去。

“遭了!他要突破至后期了!”忱修一眼看出,急的火烧眉毛,他扭头,柳卿之和月见依旧站在原地,表面看不出情绪,只是握紧了拳。

邬崖眼中的势在必得几乎要溢出来,他得意道“今日,你无处可逃。”

温千绪白发飘动,凌空而立,飘然若仙之姿,仿佛遗世独立的世外谪仙。他闻言,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等待着。

下方雁州众人欣喜若狂“师兄要突破了!”

“他们逃不了了,源流之地我们雁州势在必得!”

“为师兄护法!誓死抵抗!”

“待师兄突破成功,他们都将是强弩之末!”

雁州众人纷纷涌来,程氏两兄弟见状,立刻拔剑,抵挡众人。

灵力涌动,邬崖周身灵气都达到了顶峰,只差最后一步融合,即将突破最后一刻。

一支银针穿破防御刺中他,灵气猛然滞塞。

邬崖眼睛猛的睁圆,接着,数道银针破开防御刺中他全身各处穴位。

即将突破的灵核失去了灵气滋养,全身经脉灵气滞留不动,撑得他全身剧痛不已。本就因为药物的催生下灵力枯竭,此刻灵力运转故障两者相互冲突,灵核立刻黯淡下去。

“你做了什么?!”邬崖几乎破音。

温千绪散去式神,神色似不解似揶揄“你挺有意思的,突破为什么不找个地方躲起来突破,修士在突破一个境界向更高境界发展是,自身防御最为薄弱,不容的丝毫差池。你居然在你的敌人面前突破?虽然时机很难把控,不过这于我来说是件很容易的事。”

“恭喜你,希望你能够平安的度过未来的两个月并完好无损的回去,毕竟经脉受损,灵核枯竭这对于任何一名修士来说都是致命的,不出意外的话,你的修为将会从此停滞不前。”

邬崖脸色惨白毫无血色,这人骄纵惯了,不出所料的话他平时应该是众星捧月出门都有人为他铺红毯,从来没有被人害过。

就因如此才会自傲到平等的看不起所有人,脑子是一根直线。

得亏温千绪还担心他不会服下第二颗戮血丹用来突破己身,待到身体达到极限时会临阵脱逃,寻一处灵力充沛的洞天突破,倒是高看他了。

“如今的你没有任何还手之力,给你两个选择。”温千绪竖起两根手指“一,死。二,把所有的金塞瓶交出来,我放了你。”

“你卑鄙无耻!”邬崖怒骂道。

温千绪充耳不闻“我数三个数,你不选择,我就替你选择。”

“我邬崖就算是死也不会受你侮辱!”

“三。”

“师兄!天大地大保命最大!我们把金塞瓶交给他们咱们溜……”

“闭嘴!”邬崖眼眶充血怒斥道。

“二。”温千绪不疾不徐。

“你今日杀了我,雁州不会放过你,你就等着被雁州追杀!”

“不好意思,我说的不是只杀你。”温千绪最后一根手指点点下面雁州众人“而是你们雁州所有人,为了保住这个秘密,我会不惜一切代价——”他拖着尾音,嘴角带着笑,指向了幽州众人“杀了所有可能泄露秘密的人。”

“我们可是您老人家的人啊!”小胡子谄媚道。

柳卿之深吸一口气,提起的心这才放下,她淡声对身边的月见道“我总觉得千绪干完这票就不打算在上修界混了。”

月见眨眨眼“这不失为一种守住秘密保全性命的办法,阁主说:只有死人才能够真正做到守口如瓶。”

柳卿之点点头,认同道“这倒确实。”

忱修人都傻眼了“你确定他没什么毛病吗?”

柳卿之不解“什么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