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付这种抑郁症沈清早已经练出了绝技,对付孔家更是有他独门的招数,只要一招,包治百病。
只是到了衍圣公的耳边悄悄的说几个字。
“衍圣公你年纪老了,你不记得没关系,我可记得,不要忘了这件事情。”
那衍圣公就像得了应激反应在那一瞬间似乎时间想要从地上跳起,眼球里面仿佛有血丝在滚动。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意,在那么一瞬间,眼神甚至想要直接掐死眼前这个沈清,手部的青筋都爆起了几根。
“你什么意思?”
沈清笑道:“我本无意得罪孔家,希望在这国子监在这段时间内,我的上的课能够相安无事,否则的话你应该通过一些渠道机缘巧合得到过我相关的信息。”
“这件事情你根本无需怀疑,我有能够告诉陛下的能力,平淡两件事情,你觉得现在的陛下会怎么做?”
孔克用越听越慌张,他要是不怕沈清在诸位皇子面前闹事是不可能的,而且说的话虽然把自己的底牌露出来了,但是没有完全露。
让人根本没有反应的空间,而且说的那句悄悄话也刚好直中他的把柄,也是现在孔家的把柄,以孔家的所作所为,要是没了衍圣公这层身份。
而且沈清这声音十分的洪亮,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到,也都是能够说得上话的人。
一旦传出去,必定是会引起一番轰动,衍圣公也不敢赌沈清和陛下之间的关系到底有多亲密。
就怕万一呢?
沈清继续说道:“我很好奇,况且我还不只有这一条手段,衍圣公在大明扎根的基础似乎是依靠儒学,但要是哪天当今的学士换了一种思想呢。”
“我很期待,看看那时候的天下究竟是什么样的场面,当然我这只是一个商人所说的话,衍圣公应该是不会放在心里的,晚上睡一觉,说不准就忘了呢?”
“行!我就先不管你了,但是到时候具体怎么处理的方式一定要私下告诉,且不能再有其他人的情况下,又或者是任何方式让任何人知道。”
“要不然的话,老夫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娃儿,虽然多年没有提笔,但是写起经文来还是一点都不孬的。”
沈清听着孔克用一番有气无力的反驳,就有一些想笑,他一个僧人很怕舆论这方面的打击吗?
更何况他的很多东西对标的就不是那些正经的士人,而是喜欢贪钱享乐的众所周知,明朝的文官基本上都有两种形态。
一种是在朝堂上面会背各种经文的形态,一种是在背后的黑暗形态那方面玩起来沈清这个后世人花样都没有他们多。
衍圣公甩了甩胡子,拿起金融朗诵的一番才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了下来,又恢复了之前那种高深的样子,不知道又从哪里掏了一把戒尺。
开始寻找其刚才趁机逃走的皇子皇孙不一会儿就让他们挨个又逮了过来。
“继续上课,接着讲礼记。”
“衍圣公,听说你身体抱怨似乎是有一些不方便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