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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门来,先有阵阵香味徐徐飘出,钻进了竹竿的嗅觉系统,让他的神经像脑发送愉快的信息,在往里走,香味的主人,就在陶瓷做的盆里面,是一朵朵放在各个位置的花。这个各个位置,就是在地上,窗台,楼上,屋檐上,到处都是的意思。而现在真有个人左手拿着一把扫帚,右手那把撮箕,在那打扫破碎的花盆。竹竿看这个里有人,就去打招呼。

竹竿道:“花盆碎了?”这个竹竿不知道怎么和这样的人开口,所以就说了这么一句来。而那个打扫的人也停在了手里的工作,抬起来脑袋来,伸个懒腰,这人佝偻的久了,身体疲劳,故此要如此。而这人就是吃饱饱。

吃饱饱见来了这么一个人,而且,已经有了莫名的招呼,他也要说说的。

吃饱饱道:“碎的不是时候。可惜了这么好的花盆。”这天其实发生了这么一个小事。

这个通意馆有个叫做姚玥的女人,这个女人每日早上天不亮就起床了,而这人的房间挨着吃饱饱的屋子,所以每次她起床,都会把吃饱饱弄的睡不着觉,他也只能被迫早点起床了。吃饱饱出了门来,姚玥正在给各个位置对的花盆浇水,那里吃饱饱就和姚玥道:“有事要说。”姚玥就停下手里的活,和吃饱饱在一处。

姚玥道:“这么早?”

吃饱饱道:“其实,我可以晚点起床的。”

姚玥道:“那为什么要起得这么早?”

吃饱饱可不会说是姚玥把他吵醒的,姚玥一个女人家的,他不太好意思去埋怨。

吃饱饱道:“我我想试试早点起床,来看看能不能做到,现在我做到了,没什么事情做,不如我也来浇水吧!”姚玥是欢迎的,这些花又不是他弄来的,可是这里就发生了意外。

姚玥常年的习惯,这时天还没有亮,姚玥习惯了这样的黑暗下面工作,可是吃饱饱不成。吃饱饱要去找水壶,他走了几步,看到一个像是水壶的形状,他就去拿,不想刚动手,那个东西其实就在手下,他把它碰掉在了地上,啪叽!摔碎掉了,那时吃饱饱才凑近仔细看看,原来是把花盆碰掉了,里面的花还很完整。

姚玥听到了声音,道:“看来还是要老手来做比较好。什么东西碎掉了,是不是花盆。”

吃饱饱道:“是的。”

姚玥道:“这可惨了,你知不知道,这些花盆可是棋在很远的地方偷来的。他可是很宝贵的。”

吃饱饱吓着了,道:“这可不是个好消息。”他知道棋周周是个很抠门的人,而且,还很小心眼,一旦被他知道了,他可就不好过了。

姚玥道:“这没什么,我也经常打碎几个,不过我都用别的假货顶上了。吃饱饱道:“那假货还有吗?”

姚玥道:“在街上就有,你不知道路途,我帮你吧!”她就离开了此地,去到了街上,去找顶替花盆的瓷器。不想她会在街上遇到了一个熟人。

事情就是如此,吃饱饱在天亮时开始打扫花盆的尸体。现在人来了,他很担心这人会不会拖累他打扫的进程。所谓越是想着什么,什么就越会来的快,这里有陌生人来了,这家的主人怎么可能不知道。棋周周和被他摇晃起来的白瑕遐也一起到了,吃饱饱一看到棋周周,他吓了一跳。棋周周就不明白了,好好的怎么会吓着。

棋道:“看来,门边这位,还是比我更让你亲切。”

吃饱饱道:“不是人的是事情,而是你来的时间不对。”

棋周周道:“我什么时间来才对呢?”此地可是棋周周的房子,他当然什么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需要看时候。

吃饱饱道:“应该是,在我把这些碎掉的瓷片扔掉来才是。”棋周周往地上一看,那里有些没有形状的东西,他没看出来是什么。

棋周周道:“就算是打扫完成了,又能怎么样?”这给了吃饱饱一个希望,他知道了棋周周没有认出来这是什么,所以他就坡下馿,他道:“这样,不就干净了吗?”吃饱饱赶紧扫完了花盆。那边的竹竿,还在等着棋周周的光临,棋周周就是因为来人才出现的,见到竹竿这个样子,他是不会以貌取人的。

棋道:“朋友大早上的,什么指教。”

竹竿道:“棋周周是哪一个?”

棋周周用手指,在自己下巴那里指指点点,道:“就这一个。”

竹竿道:“你有把好刀是不是。”棋周周一听这话,他就觉得这人来的蹊跷,因为,在这世上,从来没有人知道,他有把好刀这事的,而这人知道,那这人的来历可就不能不查了。

棋周周道:“朋友说错了,我没有道。”

竹竿道:“我不信,有个黑皮肤的女人说,你有的。”这时棋就想起来点什么了。

棋想起来了,他确实和某个人说过,他有这个东西的,而那个人,是他唯一告诉的人,棋就该想了,那个女人又给他找了个麻烦来了,他这么一想,也想到了早上还没有出现的姚玥,她一下就清楚了那个女人是要做什么的了。她一定有个让人头疼的事情要做。可是他说要,棋就会给吗?他是不会给的。

棋确实有把刀,那把刀刀身不长,比较平常的刀窄上不少,那把刀是棋早年得来的,是一把苗刀,刀身窄,且长。来历可是大有来头的。

棋道:“我这里还是没有。老白,送客了。”这个老白,说的就是白瑕遐,棋在平常就是这么叫他的,而白听到棋的指示,就去要轰走竹竿。竹竿好不容易才找到有用的消息,怎么可能轻易离开,白比竹竿高不少,他两只手,抓住竹竿的肩膀,就要把他扔出去,而竹竿是不会走的,他两只脚一蹬,像个皮球似的转了一圈,白被他这手搞的手里抓不住衣服,那竹竿就脱离了白的掌控。竹竿又往棋那里冲去,他来的好快,白是不要他去的,可是他追不少,正好,一边又一套石头做的桌椅板凳,白的力气不小,他用脚踢足球似的,把石凳提到空中,又用右脚往竹竿那个方向踢,石凳就往竹竿那里砸。竹竿正要到棋那里,突然背后,有道闪电似的感觉,他止步回头一看,看不到人,只能看到来砸来的石头,他干净拔出被萧裁断的刀,从那个石凳中间切断了石凳,石凳一左一右,飞了出去,砸不住竹竿,砸在了地上。白看这个刀术不差,不敢随便动手了,竹竿如愿到了棋这里。棋可心疼坏了。

竹竿道:“刀是不是有。”棋看这人的刀术,想到了他知道的那人的手法,那人要做什么都是很古怪的,当然他说的就是鸢,这个鸢的脾气性格没有人比他还要熟悉,棋猜想,这人来了,真是鸢搞的,或许事情可以更有意思点,那不如可以送个面子给他,正巧,他也和鸢有点债务。

棋道:“刀有,我去给你拿。”棋就拿来那把刀,这把刀虽然比竹竿本来那把要长不少,可是对于竹竿来说,这没什么。他接过刀就要走了,这时棋道:“这把刀来的不容易,我希望,你用他的时间一定是,最宝贵的时候。还有这把刀是个很玄乎的刀,更换主人时,若是没有带着它走上十天的路程陪他散心的话,他就不会锋利。”竹竿不讲话,他也走了。

竹竿离开了,棋这里的事还没有完,在一边看戏的吃饱饱想到棋的小心眼,他很害怕这次收到挫折的棋会做出点什么小事,他准备乘此地没人注意他,早点回去房间,可是棋就是看到他了。

棋道:“我有个小忙,想要二位帮我一下。”那吃饱饱就不能走了还要等着听棋的话。

白道:“又是像上次那次的苦差事?”

棋道:“你早就该习惯了。你们帮我,去把刀,给我拿回来。”

白道:“你刚才不是才送给他吗?,现在又让我们去拿回来。”

棋道:“我看这人不像是个正经人士,所以我担心他做了事,会有人找上门来。”

白道:“那刚才不给就行了。”

棋道:“刚才不给,你能活着出去这个门?”

白道:“这么说你是为了我好喽!”白刚才就是被棋指示要让竹竿离开的,白忘不掉,那么这句话说出口,就死是在阴阳怪气的说棋。棋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