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院给出了最晚日期是次月7号。
我跟Louis说等延期提交上去后,我也许会考虑我的和解条款,但是我不想再跟他谈条件了。
这两天我觉得压力实在太大,我甚至不想醒来。
我看到法院网址只更新了他的案子的延期申请,没有更新我的。
Louis还在感冒中。
Louis说和Jenny沟通好证词的最终版本了。
今天又做了一次therapy。咨询师说感觉对方不想结束和我的关系,他只是换了个方式,在用法律手段继续纠缠我,控制和我的关系。我咨询师说他想用他的力量控制我,他看到我强大了,就会离开了。咨询师让我不要给他任何attention。
我问咨询师那我在法官面前是表现得惨一点比较好还是强大点比较好?因为我又想让法官看到我的遭遇,又想表现出我是个正常的人。
咨询师问我:“你想看到自己在法庭上一副让人同情的样子还是一副坚强女性的样子?”
我想了一下,我还是想看到自己一个坚强的女性的样子,那种自然的受了挫折但恢复并且保持坚强的样子。
咨询师问我的律师能不能出个和解版本让我快点结束这个官司。咨询师建议我帮助自己,照顾好自己,做自己,接受已经发生的,往前看。
今天的咨询,还是一边说一边流泪。
我真是因为他流了此生最多的眼泪。
但是咨询结束,我觉得受益匪浅。
我又梦到那个神秘老人,这次似乎是我对他说我觉得我自己在这件事以及这段关系里也有做的不好的地方。
我打算问问David有没有认识人有过类似经历或者见过类似案件或者法律程序。
第二天,David就说遇到一位在州政府做社工的朋友,提了下我的案子,那个朋友平时会接触刑事案件,听了我的后,给了一些意见。晚上我们线上交流了一下。听起来怎么感觉很严重。Angela开始建议我换学校或者换国家了。
我听了感觉很不好。
后来心理压力大到有那么一刻产生了不想醒来不想活了的想法,只有一秒钟,在脑子里微微闪过。
朋友说David说话就是比较严重。刑事案件本来就是很严重的,和民事案件差远了。
还好,今天有therapy。医生一再让我保证如果有危险的念头一定要打911。我还在担心911的费用,保险报不报。
今天把Jenny的一些顾虑转达给Louis了。因为Jenny坚信我出庭一定会赢,但总感觉我律师不想出庭。Louis给我解释了下。他说他如果作为朋友,而不是律师,他会希望我尽快结束这一切。而和解会是最快结束这一切的办法。
最近我在线听了几个西雅图高等法院审理家庭暴力保护令的案子。每个都比我作为被告的那个严重多了。相比之下,我那个真是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