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办案,有人举报这里发生大规模的打斗,都不许动!”王捕头带着十几个衙门里的捕快冲了进来,快速的把众人围住,“嗯?陈公子?”他略带惊讶的看着陈桂松,他是接到有好心人举报这里动静太大怀疑有黑道斗殴才来的,却没想到在这里又见到了上午才见面的陈桂松。
陈桂松听到这一句陈公子,整个人便重重的倒在地上。
“嗯?真是晦气。”戴斗笠之人看着衙门的人来了,也不好再现身,便将身形隐去,朝着一个方向退去了。、
天风城,一处宅子的厨房中,带斗篷的男子在大怒道:“怎么可能,他是谁,为什么能找到我藏的秘籍。”
愤怒的他一巴掌拍在了旁边的墙壁上,墙上瞬间便多了一个手掌印,同时掌风将斗篷吹起,只见里面的人面目狰狞,双眼赤红,更重要的是其整个人居然只有一只耳朵,另一只耳朵像是被人削掉了一般。
“对了,他是那天晚上的那小子,他居然没死!!!”这带斗篷的男子乃叫裴炽,正是先前柳供奉要求黑龙帮寻找之人。
“那天晚上他假死骗过了我,然后跟踪我,等我走后再盗取我的秘籍。”此时裴炽心里已经完整的脑补了一出大戏,“对了一定是这样,此子阴险狡诈,必不可久留。”在他看来这一切都是陈桂松的谋划,先是假死骗他,然后跟踪他,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他从龙虎寺那里盗来的秘籍。
其实裴炽的这一番推论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比如陈桂松如何知道他那晚会经过那里,又如何假死骗过他,最后如何跟踪他不被发现,如果修为比他高出许多这一切到不是不可能,但是修为比他高的人又何须这样做呢。
只是人一旦潜意识里面认定一个事情,这些细节便会下意识忽略掉,裴炽现在就是这样,他心里只有陈桂松偷他的秘籍,至于怎么偷的,完完全全不重要,他只需要有个勉强合理的解释就行了。
裴炽又正了正斗篷,便离开了宅子,往他最近藏身的地方走去。
而此时此刻,黑龙帮帮主王如龙正在暴跳如雷,“蠢货,真的是蠢货,想办法让那蠢货死在牢里!”,他朝一个手下暴喝着。
“是,帮主”那手下接到命令也不敢多待,直接便退了出去。
王如龙此时心都在滴血,他下午接到衙门传唤,去了之后才得知他黑龙帮勾结武者谋害百姓,这在大庆可是重罪,哪怕是未遂也得流放,可把他吓的不轻,他连忙和张虎与马供奉撇开关系,为此还花了不少钱打点。
更重要的是,由于大庆律法中武者对百姓出手的罪状十分严重,因此像他们这种帮派,或多或少都会招几个练骨期武者,名为供奉,实际上就是帮他们解决那种不是武者的硬茬子,只不过因为其背负罪名太大,所以平时的俸禄可不少,而且你出钱可能也招不到几个。
像马供奉这种练骨武者,整个黑龙帮也只有五六位,都是关键时候的杀手锏,这一下子莫名其妙的损失其中一位,便代表着平日的付出都白费了,他怎能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