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唏,远坂时臣先生,刚才太过忙碌,竟忘记给你做例行检查了。”
疯牛波士与间桐雁夜笑得极其残忍与淫荡,前者拽了拽大颗粒橡胶手套,抬起一只手戴了上去,而后活动了下手指。
那橡胶手套上不仅布满了大颗粒,本身厚度还很高。疯牛波士戴上之后,本就粗长的手指,与香蕉相比竟都不差多少了。
不妙!
一股相当不好的感觉就把远坂时臣萦绕,尽管他不知所谓的例行检查究竟是什么,可只看疯牛波士与间桐雁夜那下贱的表情,就知是什么绝对不好的东西。
言峰绮礼眼神闪烁,与远坂时臣相比,出身圣堂教会代行者部门的他,算是见多识广了,隐约知道间桐雁夜与疯牛波士要搅些什么东西。
可是……
为何为何为何为何为何……为何!???
为何知道老师即将受苦,即将遭受前所未有且无法承受之屈辱,我却没有同情与阻拦的想法,反倒有些期待了。
上帝啊,这是为何呀。
想,言峰绮礼拼了命的去想,却怎么也想不明白。
而间桐雁夜,却不打算给言峰绮礼更多思想的时间,“言峰绮礼,我们接下来要对犯人进行例行检查了,请你闪开一边吧。”
言峰绮礼回过神来,不再去思想那个问题,而是做起了他现在应该做的事情:阻止要作妖的间桐雁夜二人,保护他老师的石斛(屎忽,屁股的意思)。
“唏,你们不可以这样做的呀。”
言峰绮礼挡在远坂时臣身前,抬起一只手将远坂时臣护在身后:“这里是拘留所不是监狱,我的老师马上就能得到假释,你们疯了吗?”
“轻易可以,绝对可以这样做的呀!”
间桐雁夜拧开手中的那盒凡士林,又举起相机对着言峰绮礼身后惶恐的远坂时臣一阵连拍。
“言峰绮礼,我相信你已经打听到,远坂时臣这家伙究竟犯了什么罪……”
“那都是污蔑,是你这家伙买通了警察,对我卑鄙的栽赃陷害!”
远坂时臣愤怒地打断了间桐雁夜的说话,双眼几乎就要喷出火光,拟态baby了间桐雁夜,有种和我进行一场堂堂正正的魔术师对决!
“熟归熟,你这样污蔑我的清白,我一样告你毁谤啊。”间桐雁夜推开言峰绮礼,眼神挑衅地抬手戳了戳远坂时臣胸膛。
政治家的事,怎么能叫买通呢?这是合理合法的政治献金!
“远坂时臣,闭上你的臭嘴吧,否则我不介意以给你再加上一条侮辱罪的罪名,到时候就算你背后的势力发力,想把你保释出去也会更麻烦。”
听到疯牛波士的警告,远坂时臣老老实实地闭上嘴,只能无能狂怒地瞪着疯牛波士与间桐雁夜。
即便是法盲的他也知道,说话要讲证据。
见唬住了远坂时臣,疯牛波士继续残虐地笑,“继续刚才的问题,远坂时臣先生的罪名包括卖淫与制造售卖非处方麻醉药品、制造恐怖袭击。
而我就有足够的理由去相信,还有毒品藏在远坂时臣先生的身上。说不定,除了毒品还有一些别的制造炸药的原材料与雷管呢。
毕竟传说远坂时臣先生你是什么豪门天才。日本虽然不多见,但国外监狱的话却是也有一些类似的天才使用个人制造的炸药,从内部炸开了监狱越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