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纯架空,请勿考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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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听说了吗,苏家这回恐怕是元气大伤了!”一个胡子繁茂的老者神邹邹地与茶馆内的人交谈着。
此时,茶馆的一聚人好奇地询问:
“怎么?可否请您仔细说说?”
“你们没听过吗?就江湖上那传言。”
一个急不可耐的年轻人急促道“什么传言啊,您快别卖关子了!”
“就是苏家那唯一的嫡女领悟不了剑气一事啊!”
听到这里,正在喝茶的一个中年人停下了手下的动作,说道:“啊?我可听说这苏家以前可是仙剑派系啊!这唯一嫡女还出了这档子事,您这是从哪听来的,可信不可信?就怕祸从口出啊!”
听到这里,老者露出些许惊恐之色:“你可别瞎说啊,这江湖上都传遍了,我也只是跟随大众而已……”
一语未毕,措不及防间,几个惊天炸雷惊扰了天空,珍珠般的大雨随即在空中铺展开来。
雨沿着房檐滴滴答答,木制窗户被风刮的直响,店小二急忙把窗户关紧。
茶馆内,说书人绘声绘色地讲到最近江湖上的奇闻异事:
“要说这江湖上血雨风腥之事,那可要说说这江城苏家了。据说,这多年之前,苏家可以说是难逢敌手,天下无双啊,江湖上那是个个挤破脑袋也无法踏入,可惜这一朝变故,独苗嫡女竟是个“废人”,这消息一出啊,可是引来多方躁动,各大家族都开始明争暗斗,想置苏家于死地……”
此刻,茶馆二楼,正被说书人说这场血雨风腥的主角,若有所思地蜷曲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
一时间,思绪飘转,让她陷入回忆的迷雾之中……
多日以前,苏满招还是个废人宠爱的苏家嫡女。
“祖父!今天外面来了好多人,是有什么大事吗?”
祖父慈爱的看着眼前的嫡孙女,摸了摸苏满招的头道:“满满啊,最近恐怕要出大事,你没事就别出门了,乖乖听恒叔的话。”
眼含笑意的苏满招一双漆瞳亮闪闪地望着祖父:“好。”
厅堂内,人声躁动,一片轰然之景。
人声鼎沸中,苏家当家人苏常远迈着庄严的步子徐徐走来,随即震怒道:“我还没死呢,你们就这么迫不及待?我苏家可还没亡!”
眼前的人模样看上去带着苍老之感,但凌厉的气势确丝毫不输众人,让人感觉到压迫。
听到这话,有人不满道:“苏老爷子,你这话就说的不中听了,你怎么能这么污蔑我们呢,我们只是过来关心一下贵府罢了。”
“呵,你说的这关心莫不是要把苏府置于死地!”
贺家当事人一无往日的伪善,似乎早已认定苏家难逃此劫,不屑道:“如若苏家今日必有一失,那苏老这话,岂不可笑?”
苏满招的父亲顾念洲面上带着愠怒道:“贺元启,我苏家之事,还轮不到你来插手,谁不知道你多年前弑父夺位,如今你这话又是安的什么心思?”
贺元启鄙夷的看了眼苏念洲,“顾兄还是少说话的好,自己连个有用的孩子都生不出来,何来底气?”
“你!”顾念洲看着贺元启的眼神如一把利剑,恐稍有不慎就会将贺元启的皮生剥下来。
“行了,都别吵了!”
“今日我苏家拒绝接客,各位都请回吧!”
在一阵争吵中,苏常远话语间满是驱逐之意。
就算这样,许多不请自来的“客人”仍意味深长地看了苏常远一眼,眼神里都带着几分轻蔑的打量,似乎深知苏家注定不会长远,应该早日站好队伍,以免受到牵连。
随后带着十足的怒意走出了苏家大门。
待人走后,心里憋了许久怒火的顾念洲不满道:“岳父,您这是干什么,他们这不是明摆着让我们骑虎难下吗,您怎么就这么放他们走了。”
“念洲啊,这件事我自有我的打量,你就别插手了。”
“注意最近别让满满出门,你派人多关注她些。”说完便拍了拍让顾念洲的肩膀,让人出去了。
纵使心里再有所不满,听到岳父发话,顾念洲还是选择咽下这口气,毕竟苏常远身处江湖多年,这手段也并非他人能及,如今这番,恐怕是早有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