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爷,请问我家老二犯了何罪,劳烦您深夜来访”熊老爷走上前来满脸堆笑道
“在下也不知,奉县太爷之命,捉拿杀人犯熊云木,你等明日前来升堂,便知何事告辞,带走”
闵善故意放大声音,让周围人听个明白,尤其是杀人犯三个字,说罢就转身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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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差走后,熊腾龙立刻问向身边的管家
“老刘,今夜老二出门去哪里鬼混了”
“老爷我也不知道,但可以叫连祥过来问问便知晓了”管家赶紧回道,随即差人去找连祥,
不一会连祥便从家中赶来熊家中堂,
“连祥,你可知今夜老二去哪里了,干了什么事”
连祥看着满屋的人,尤其是坐在面前太师椅上面无表情的熊家家主,一脸慌张的低着头小声道
“二少爷,傍晚喝完酒,就回家了睡觉了,不曾出门”
“还敢信口雌黄,二少爷都被捕头带走了,来人给我打断他的腿,”熊腾龙怒气上涌爆呵道
只见两个壮汉走出来,准备抓向连祥,
却听扑通一声,连祥就跪在地上,哭了起来
“老爷,我冤枉,二少爷不让说,说了就要我全家不得好活,”
“快说”
“少爷,喝了酒在村口调戏罗寡妇,罗寡妇拼命反抗,被二少爷失手打死了,少爷就让我把马藏起来,还把衣服烧掉”
“马呢还在你家里?衣服烧了没”
“马在我家中,衣服已经烧了”
熊腾龙随即便吩咐管家,速去将马处理了,卖的越远越好,交代完事情,转向连祥喝道
“这么大的事情,你都敢隐瞒,你是不知道这个家谁做主是吧,给我打断他的一条腿,长长记性,这两个月的例钱也没了,所有人给我回自己房中去”
等众人散后,转身走向房中,清点好大笔金银,带着老大老三,赶着马车前往县衙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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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晌午,县衙外围满了人,七嘴八舌都在议论着
“升堂”
“威武”
县令南宫信看着堂下三人,一人跪着两人躺着,正是此次杀人事件的三人,熊云木罗宁罗寡妇
此时的罗宁穿着相对整洁的衣服,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微微抬头看了一圈没有看见刘大夫,
堂上此时惊堂木一声响起,传出县令威严的声音
“经过本官昨夜加急审理,以及仵作验尸和多位证人口供,包括罗宁本人口供,都证明罗寡妇生前与熊云木有染,贪慕熊家家境殷实,想嫁给熊家老二,但被拒绝,
当夜便去村口等熊家老二讨要个说法,熊家老二并未理会,便匆匆回到家中,此事家丁和灶房可证明,雨天路滑气急的罗寡妇一不小心摔倒在路边的石头上,磕中了脑袋,不幸去世,来人,传证人上堂”
眼见十几人一起来到县衙堂中站定,就开始说自己的见闻,一个一个说的斩钉截铁。
等这些人说罢,又一声惊堂木,随即传来县令的声音,
“本官宣判,熊云木无罪,当堂释放”
“县老爷,明察秋毫,乃当世青天”熊木云笑着站了起来,被人取了枷锁,回头轻蔑的看了罗宁一眼。
听完这些,罗宁想要说话,但根本没有力气,微微仰着脖,看了周围人一眼,然后睁大眼睛死死的盯着熊木云,气火攻心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就晕了过去。
“此子孝顺啊,当夜在狱中想要自杀随母而去,幸的闵捕头所救,就是如此还撞掉了好几个牙,本官也被其孝心感动,此事与熊家也有一定的关系,赔付纹银二十两,当场交付”
熊家老大,拿着二十两银子,随手放在罗宁的衣服里,此刻门外的众多百姓的叫好声此起彼伏。
随着县太爷一句退堂,所有人都开始陆续离开,此时在衙门外的刘大夫匆匆进来,背起罗宁放在门口的驴车上,往自己家里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