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到四中门口，学校门口全是学生陆陆续续进入学校。

“大凶。”

顾生坐到驾驶位上喊了一声，没有回应，扭头向后看去睡觉了，下车打开后座位轻轻推一下温婧，嘴角微微上扬淡淡笑道：“大凶，睡昏死过去了。”

“嗯。”

温婧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刚刚只想眯一会儿就睡着了，昨晚打了一晚上麻将没有一点困意，来学校就想睡觉。

“洗把脸，去上课，饺子记得趁热吃。”顾生温柔地说道。

从副驾驶拿出煮好的饺子跟加油站加油送的矿泉水，一起递给温婧。

温婧下车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接过东西，顾生看着她，捏了捏她鼻子，忍不住笑了笑。

“走了，大凶。”

顾生上车挥手告别。

“乖乖，慢点。”温婧同样挥手告别。

“嗯。”

……

听着小曲，开车到教学楼下，顾生一路跑上去卡点到教室门口，教室里面已经坐满拿起书在读了，班主任在教室下面走动，到一个学生身边，声音一个比一个大。

顾生被这浓浓的学习氛围擦一把冷汗，一声报告，被杨勇屌了一下，才进入教室，放好饺子，到座位上看了一下同桌手上什么书，拿出来装样子。

读着读着，眼睛都闭上了。

在教室监督杨勇，走到顾生身前看到他眼睛都闭上了，坐着都能睡着，声音有些大声对他吼道：“顾生，站起来读。”

全班同学都看过来忍不住笑了起来。

顾生被吼的一机灵，看着杨勇严肃的表情，连忙拿书站了起来说道：“好的，杨主任。”

人虽然是站起来了，但是是真的困。

顾生旁边就是墙，身子不自觉的靠了过去。

杨勇又走到顾生身边，头都靠到墙上去了，看着他又要快睡着了对他吼道：“顾生，你给我到讲台上来带大家读。”

顾生在心里骂娘。

走上讲台上翻开书，看着《沁园春.长沙》开始念到。

“沁园春.长沙，毛泽东，独立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头……”

“哈哈哈。”

“嘿嘿嘿。”

班上的同学，听着顾生念的课文忍不住笑了起来，一口流利的本地方言，加上顾生说话吊儿郎当样子。

“不要笑，跟着读。”杨勇在旁边严肃的说道。

顾生在讲台上带读一会，铃声就响了，对于他来说无所谓，最多是当时被笑一会，课后谁敢议论他。

“下课，记得打扫卫生。”

杨勇对学生说道，大家一哄而散离开教室。

下课吃根烟缓一缓。

教室外的走廊上，全是去吃早餐人群，有序排队下楼。

去厕所抽烟有人在背后喊他名字：“顾生，等哈。”

他回过头，看到是王文栩快步从人群中走了过来。

“不去吃早餐。”王文栩笑着道。

顾生掏出烟递给他，两人也是自来熟，“烟瘾犯了，抽了再吃。”

“可以，等下要一起去不？”王文栩看着手上的福贵，“兄弟可以啊，黑脚杆，我们班就我俩抽。”

“啊。”顾生有些惊讶，“我还没得饭卡，下回。”

到初中他们班男生就两个不抽，果然是环境不一样，不过来到厕所挤满人的吞云吐雾。

“用我的。”王文栩很义气地说道，“都是兄弟。”

“算了，我从家里自己做了一点带着来了。”顾生回答。

“叫林真如到财务给你拿张饭卡，然后你到一楼报名处有一个小窗口充钱。”王文栩抽点烟说道。

“嗯。”顾生点点头。

两人唠唠嗑砸完烟各干各的事。

回到教室，班上就他同桌还在教室，顾生好奇地问道：“老妹，你不去吃早餐吗？”

沈楚星给顾生让出位置，弱弱回答：“顾生，我没有吃早餐的习惯。”

“吃饺子不？正好有多余的筷子跟碗。”

顾生拿出他带的饺子，两个透明一次性碗和筷子，双眼看着沈楚星一双桃花眼。

“我……不要。”

沈楚星被看得有些心虚，低下头，嗫嚅了好久才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