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奇的事在后头!她的继母原本是她的心理医生,后面居然就嫁给她爸了,还生了个小她十多岁的弟弟!”
心理医生变后妈,狗血但不仅仅是童话。
“噢。”许晨曦呆坐着反复回味,“既然继母是心理医生,那她们的关系应该不好吧。”
“怎么说?”
“每个人的心理多少都会有点问题,心理医生的作用是解除障碍和消除痛苦,姜梓儿做事这么偏激,而且每次都是她爸来学校解决…我就随便猜猜。”
“也是。”
除夕最热闹,接下来的日子一日比一日冷清,蒲镇的春节便是如此。
今年没有下雪,袁莱没有消息,这个冬天少了点意思。
顺着楼梯往上爬,一声有力的狗吠穿透整幢单元楼,许晨曦一抬头,对门的金毛从半开的门内探出头正目不转睛地对自己微笑着。
她觉得万分的亲切,上前撸了一波,甚是痛快。
“帮我把大哈遛一遛呗!”不知不觉中,眼前多了双脚,她抬起头来,是许久未见的邻居江临,比她大四岁。
“你放心?它要是疯起来我可拉不住。”
“放心,狗随主人!”
安宁的夜晚,一人一狗街上散步,总觉得少些什么。
许晨曦发着呆,刹那间两声狗吠,有什么猝不及防地从侧面朝她撞来。
“别再来我店里!警告啊!”
“什么啊,好痛啊。”
幸好不是车,是一粉毛,定睛一看,是褪了色的红毛,忽然可怜巴巴地对她四目相对。
“你…回来了?”
“……你能不能请我吃顿饭啊?”
许晨曦痛快地答应了,找了家快餐店坐着,眼看着粉毛连干了两碗米饭,忍不住好奇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干嘛?”粉毛鼓着腮帮子,满眼的警戒。
“一顿饭不能换一个名字吗?还是你没有名字?”
许晨曦用微笑示意着无意,粉毛低头看着碗,噘着嘴缓缓开口:“我叫龟龟,乌龟的龟。”
尽管先前非主流,终究也还是个孩子,乍一看毛发褪了色倒是变得可爱了些。
“龟龟…听上去蛮可爱的,是小名?”
“不是,这就是我本名,我生出来的时候他们随便取的,反正一直用到现在。”
“原来如此。”
“你还想问些什么?”
“问什么…徐攘去哪儿了,你知道吗?”
“他没在镇上?那大概又是被何诗抓走了吧,毕竟他们关系不一般。”
不是什么拐卖,许晨曦松了口气。
“你为什么用‘抓走’这个词呢?”
“何诗会逼徐昭阳做他不喜欢的事,但是我不一样!我愿意坚持的!但就是不给我机会。”
“啪”的一声,筷子落地,年幼的女孩子五官挤成一团,满脸心事。
许晨曦小心翼翼地接着问:“这个不喜欢的事指的是……”
“这个不能告诉你!因为徐昭阳不愿意提这个,你也不许跟其他人提!”
“好,好。”许晨曦点头应了。
“这狗叫什么名字?”
“大哈。”
“真够随便的,不过毕竟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