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严根的话音落下,大堂外突然涌进几名身强力壮的衙役。他们面无表情地走向李一标,粗糙的大手如同铁钳般紧紧扣住他的双臂。李一标奋力挣扎,但无济于事,他被衙役们强行拖起,一步步朝阴暗的死牢走去。
在这个过程中,李一标的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光芒。他突然用尽全身力气,挣脱了衙役的束缚,猛地冲向严根。他双手成爪,直扑严根的咽喉,口中怒吼道:“狗官!死来!”
严根被李一标的突然袭击吓得魂飞魄散,他急忙侧身躲避,同时大声呼喊着衙役们上前制服李一标。然而,李一标却像是一头疯狂的猛虎,他的动作迅猛而狠辣,一时间竟让衙役们无法近身。
大堂内顿时乱成一团,严根狼狈不堪地躲闪着李一标的攻击,而李一标则像是一头发了疯的野兽,不顾一切地想要为自己和家人争取一线生机。他知道,自己这一举动无疑是螳臂当车,但他仍然义无反顾地冲向了那个掌握着他和家人命运的狗官。
最终,在十几名衙役的合力之下,李一标被制服,严根看着乱糟糟的县衙,终于出奇的暴怒了:“来人,大刑伺候,就在这里,给我把他活生生的打死!”
正当衙役们准备对李一标执行残酷的棍刑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县衙前的宁静。转眼间,几个身着锦衣的太监已经跃下马背,风尘仆仆地来到了县衙前。他们气势汹汹,直接高声质问:“县令何在?”
严根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措手不及。他原本狠戾的目光瞬间变得惶恐不安,急忙扔下手中的大印,三步并作两步跑下大堂,跪在几名太监面前。他的脸色变得比翻书还快,满脸挤出谄媚的笑容,声音也变得异常恭敬:“下官严根,不知几位公公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赎罪。”
太监们并没有理会严根的恭维,他们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大堂内的一切。其中一位太监冷冷地开口:“我们奉了皇上的旨意,前来迎接李梦天的家人,你找人给我们带路去李梦天的家,大队迎接人马在后面,我们是先头迎接人员。”
严根的心如同被重锤猛击,他感到一阵眩晕,几乎站立不稳。李梦天这一家子,怎么还和皇上有关系?让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他才刚刚宣判李一标死刑,而现在,皇上却派人前来迎接李梦天的家人,这其中的转变和反差,让他感到措手不及。
他呆立在那里,汗水顺着额头滚落,心中如同翻江倒海般混乱。他不敢吭声,生怕自己的任何一句话都会引来更大的麻烦。
然而,太监们的耐心显然有限。其中一个太监终于不耐烦地厉声问道:“怎么?有问题吗?”
严根的心中如同被刺了一刀,他心里骂骂咧咧:“有问题吗?这TMD的问题大了啊!简直大破天了,老天爷啊,你这不是玩我吗?我只不过心情不好,打算杀几个人玩玩而已,这咋还出问题了!?完了完了,这次彻底完了啊……”,他瞬间明白,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他深知,这个时候任何辩解和借口都是苍白无力的。他只能硬着头皮,尽可能地挤出一丝笑容,声音颤抖地回答:“没,没问题,各位公公一路车马劳顿辛苦了,下官这就准备好酒宴,请各位休息片刻,我亲自为各位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