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也觉得卖小孩不光彩,不敢认?”听见老人说的,张厌秽对老人更加鄙夷了。
“你可不能乱说啊!私下买卖入口是犯法的啊!”
“所以你怕我告官所以才不敢认?”
“我家就一个儿子,被拉去征军了,老伴死的早,我一直就一个人住在这里,哪里来到小孩啊”老人十分不理解张厌秽说的话。
张厌秽也没再说了,他也不想叫醒一个装睡的人,他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茅草屋。
而在张厌秽走远之后,那位老人对着张厌秽的背影暗暗一笑。而在老人的脖子后面有着一条长长的黑线。
在张厌秽未曾察觉的角落里,有人用茅草盖着一个被剥了皮的尸体,蜷缩在那里。
敢做不敢认,真是畜牲!
十分气愤的张厌秽径直回到了客栈,要了些吃食便回房间了,他在屋内盘腿而坐,观察着内景内的法脉,运转正常,又感受着自己的身体,之前的伤居然在一夜之间好了。
这可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做到,要么这个人精通治疗法术,要么这个人法力高强,或者是自己其实已经死过一次了,是另一个自己帮的忙。
不过张厌秽很快就排除了这个可能,如果自己死了一定会出现在那个诡异的走廊,遇见另一个自己。
“客官,你的酒肉来了。”小二敲了敲门,在张厌秽应许之后,端着肉进来了。
“你可知道种人匠与村里谁有来往不?”张厌秽叫住了准备离开的店小二。
“客官?谁是种人匠啊?小的不知。”店小二在原地疑惑地挠头。
“你昨天跟我说的啊!”张厌秽眯着眼看着小二,拿出一两银子放桌上,“现在记得谁是种人匠了不?”
“不知道不知道!”店小二连忙摇头,然后快速离去。
奇怪?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吃完东西的张厌秽,连忙出门打探消息,可不出所料的是,昨天还和张厌秽侃侃而谈的人,今天都对他噤若寒蝉。
“不知道,你问别人去吧!”
“我见过你吗?在和乱说,快走快走!”
“哪儿有这事?我说过?你放屁!再乱说我拔了你的口条!”
与昨天不同,今天乡亲们对张厌秽的态度截然不同,没说几句就让张厌秽离开,就算他拿出银子也不愿和张厌秽多说一句。特别是关于种人匠的事,村民就像失忆了一样,根本不知道什么种人匠,好像种人匠从来没出现过。
黄觉!
张厌秽突然想起昨天的黄先生,他连忙往育材学堂跑去,来育材学堂,张厌秽看见黄觉正在看书。
沉迷于书籍的黄觉,发现光被人挡住了,他抬头一看,张厌秽站在门口,他先是一愣,然后连忙招手示意张厌秽进来,别被人看见。
进到学堂里,张厌秽发现今天与其他昨天完全不同,只是零零散散的几个孩子。
“没想到你还真的活着回来了。”
“这么说,你还认得我?”张厌秽松了口气,要是黄觉都不认得自己,那他就真的没办法了。
“村长说来了个麻烦的道士,不要跟他谈种人匠的事情,不然多余的舌头不需要存在。”黄觉给张厌秽倒了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