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衡宇转头望去,隔壁牢房中的老者形容枯槁,衣衫褴褛,显然已经在这里度过了不少苦难的日子。他的眼中闪烁着绝望和沧桑,仿佛已经失去了逃生的希望。
沈衡宇不禁心生同情,他开口问道:“老人家,您也是被他们抓来的吗?”
老者点点头,叹了口气:“是啊,不知道被关在这里多少年了,如今是太和几年?”
沈衡宇沉默了片刻,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看着这个形容枯槁的老者,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同情。他轻声道:“先帝已经崩逝,新帝登基才不足一月。”
老者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颤抖着声音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赵昱真的已经……”沈衡宇点点头。
“何人为帝?”
“新帝乃先帝之幼子,名讳景轩。”沈衡宇回答道。
老者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似乎在回忆着过去的岁月。他沉默片刻,然后低声说道:“景轩……。”
沈衡宇看着老者,心中不禁生出许多疑问。他想知道这个老者是谁,为何会被关在这里,又为何对先帝之事如此关注。
林渊眼中闪烁着恨意与不甘,却也被岁月磨平了棱角。他自顾自的说道:“当年先帝在位时,政治清明,百姓安居乐业。然而,自从先帝崩逝,新帝年幼无知,权臣当道,朝纲混乱,百姓生活水深火热,如今却又是幼主即位,这天下安能无恙也。”说完便摇了摇头
沈衡宇听着老者的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老人家,您说得没错。如今朝廷混乱,权臣当道,百姓生活困苦。但是,我相信总有一天,朝廷会恢复清明,百姓会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
老人说完,便不再理会沈衡宇,闭上眼睛,靠在墙壁上,仿佛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沈衡宇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不禁生出一种无奈和无力感。
沈衡宇见老人陷入了沉默,便不再打扰他。他走到一旁的木床边,轻轻地躺下,闭上眼睛,准备休息一会儿。
沈衡宇醒来时,已经是深夜。他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盏摇曳的昏黄油灯,灯光在墙壁上投下斑驳的影子,让整个地牢显得更加阴森诡异。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腐朽的气息,让他不禁皱起了眉头。
他试图挪动身体,却发现手脚依然被沉重的铁链紧紧锁住。他叹了口气,抬头看向天花板,那里布满了蜘蛛网,偶尔还有几只老鼠在地上窜来窜去。
沈衡宇叹了口气,心中的无奈如潮水般涌来。他环顾四周,这个昏暗潮湿的地牢仿佛是一个无尽的囚笼,将他束缚在这无尽的黑暗中。他闭上眼睛,试图平复心中的烦躁,然而那些黑暗的记忆却如同潮水般涌来,让他无法呼吸。
突然,一阵细微的响动打破了地牢的寂静。沈衡宇猛地睁开眼睛,只见一只老鼠从墙角窜出,飞快地在地牢中穿梭。他目光一凝,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他挣扎着坐起身,双手紧紧抓住铁链,目光紧紧地盯着那只老鼠。
老鼠在地牢中四处逃窜,似乎也在寻找逃生的出路。沈衡宇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求生欲望,他仿佛看到了自己与这只老鼠的相似之处,都被困在这无尽的黑暗中,渴望着逃出生天。
沈衡宇紧贴着潮湿冰冷的石壁,心中那股强烈的求生欲望像烈火般燃烧,却又在现实的冰冷中渐渐变得微弱。他环顾四周,只见昏暗的地牢中,老鼠在阴影里逃窜,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他想起自己曾经的辉煌,如今却困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深深的绝望。
他颓废地坐在地上,双手无力地垂在身旁,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那些曾经的梦想和抱负,如今都变得如此遥不可及。他感到自己的心灵在黑暗中渐渐沉沦,仿佛再也找不到前进的方向。
沈衡宇的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担忧,他的爷爷,那位曾经庇护他、引导他的严肃老人,现在怎么样了?是否在为他精心设计的陷阱中逃出生天?沈衡宇闭上眼睛,仿佛能够看到爷爷那严肃的模样,听到他那严厉却满含担忧的话语。
在沈衡宇失去踪影的同时,另一处,他的属下正焦急地寻找着他们的领袖。夜色笼罩下,整个府邸仿佛被一层厚重的阴霾所笼罩,显得异常压抑。属下们手持火把,穿梭在曲折的回廊之间,火光在黑暗中摇曳,映照出他们紧张而严肃的面容。
“你们秘密寻找少爷的踪影,我去告诉萧公子。”
沈衡宇的属下,忠诚且机智,他迅速做出了决定。他知道,此刻的沈府已不再是曾经的那个沈府,而沈衡宇的安危更是牵动着无数人的心。莫离深吸一口气,迅速穿过回廊出府,直奔侯府。
他翻上侯府的房顶,找到萧瑾初的房间,闯进萧瑾初的住所,满脸焦虑地讲述完沈衡宇失踪的经过后,萧瑾初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你不必惊慌。你是何时发现衡宇是不见得?”
“亥时少爷回书房,我们也回去休息,丑时我见少爷的书房灯还亮着,就想进去看看少爷是不是看书时歇下了,结果却未曾见到少爷,找遍府里也未曾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