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但细节没改完or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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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些时候,上官银瓶羞怒走下客栈二楼,脸色又红又白,心情也说不出的别扭。
刚才徐小子与她如实道来,说是当初在兖州劫镖,从大公主的马车内,查到了仙人秘籍的传闻,其中就有这本听潮。
此事听着倒也正常,上官银瓶当年北上调查,正是因为听说刀谱在皇宫内,之后也隐隐感觉,与南下的大公主有关。
但她万万没料到,徐令秋后一句话,却说此等秘辛与大公主的亵衣有关,并想让她帮忙去查。
天方夜谭。
这可是仙人刀谱!谁会将这种秘辛记在女子小衣上?
什么云锦小衣,这小子就是馋了......
口中说什么仙人刀谱师门传承,实则就是想让她帮忙攻略大公主。
想此,上官银瓶不由得叹了口气。殿下还会在陵京待将近一年时间,日子还长,慢慢来便是。如此猴急,也不怕最后吃不着......
不过上官银瓶也没觉得此事,全是徐令秋杜撰编造出来的。
偷人还像话,偷亵衣属实犯不着。
这小子为人行事还算正经,有缺点不假,但也只能算一个有些好色的俊哥儿。
事关自家师妹半生的心血,上官银瓶自然当了回事,细细琢磨此事究竟有几分是真。
天色不早,后院灯烛渐暗,大公主应该是歇了,上官银瓶没去打扰,来到后方院落后,安排玉瞳今夜带人值守。
路过院落时,见正屋卧房内,似乎没人,上官银瓶便拦下刚出门的月柳,询问了两句。
月柳屈膝答道:“王妃带了医女,说是要替公主看看伤势,去了侧院。”
上官银瓶点点头,没多问,想离开转身,余光却瞧见月柳手中的木盆,里头还有几件衣物,心思动了下:
“这些,是殿下换洗的衣裳?”
“是。”
“嗯......交给我吧。”
“?”
月柳有些懵,没明白上官大人怎么要干这些事了,这不是跟她抢活儿干么......
上官银瓶不由分说,从她手中接过了木盆。月柳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叮嘱了下:“这些殿下已经洗过了,只需晾晒就好,都是些内襟小衣,上官大人若是介意......”
“嗯,要的就是内襟。”
??
月柳脸色古怪,但还是屈膝行了一礼,施施然离开。
上官银瓶等她走远后,翻出木盆中的云锦小衣,放在眼前细细端详,没见有何异样。
“哪有什么文字......”
...
卧房内,大公主问出那句虎狼之词后,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许久,李谕真方才幽幽说道:
“先前本宫屋内少了件蜀锦小衣,可是你拿走的?出自宫廷的贡品,皇宫内也不多,除了太后,就只有本宫有几件。这次出宫只带这么些,少了一件,本宫如何不知......”
“......”
“在兖州时,本宫就对那小贼只抢衣物一事奇怪。再到后来发生此事,本宫才知晓你的确有些......小癖好。”
“所以,你是只喜欢本宫的云锦,还是女儿家的都行?”李谕真美眸静静端详徐令秋,想听听他该如何回答。
卧房内再次陷入寂静,徐令秋知道是躲不开了,索性开摆,抬眸直视软榻上的贵气小美妇,语气温和:
“只喜欢殿下的。”
“......”
“你......”见这小子如此直言不讳,说话跟表白似的,大公主有些语塞,檀口轻碰,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两人在兖州初次碰面时,的确有些不愉快,但后来学宫山下两次交集,李谕真观感已经好上许多。
徐令秋之后还帮上官银瓶查案,事后银瓶在她面前说了不少好话,所以她早已不计较当初的事。
此次出城,又是一次实打实的救命之恩,虽有些小插曲,但没个实据,不好凭白去责问徐令秋。
归根到底,此子于她有恩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