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放假,本来打算狠狠地玩一天游戏,好好地享受一番!只是,故人来访,其意汹汹,令人难却。只好弃了游戏,与故人一约。
约在一猪肚鸡店,地址是体育西路附近。先步行,再地铁,从体育西路A口出,直行,左转,下地下通道,上地下通道,直行约一二百米,即看到猪肚鸡店。
还没到店,故人即打电话来,问怎么走。即告诉他:“导航猪肚鸡店,反正你从A口出来,然后直走,左转,过地下通道,上来,就到了。”
到店,店里略热,内只有一桌客人。想坐靠窗位置,服务员让坐靠门位置,说:“坐这儿吧,这儿有空调,凉快些。”于是坐了靠门位置。
刚坐下,故人又打来电话,说:“地下通道怎么走,怎么这么难,人都搞晕了。”
哈哈哈,不知道怎么指引他了。
点完菜,过了十来分钟,见门外有人到,即故人,人名符通。
符通带着憨笑,推帘而入,说到:“哟哟,那个地下通道真是难搞,把人整得晕头转向,硬是转了十来分钟,才脱困。”
我即哈哈哈大笑,说:“见一面不容易,只有一两公里,也让你受苦受难,哈哈哈。”
虽偶尔会和他说些经历,但到见面,他还是问:“我们是二零二零年不见的,到现在,已经四年了。时间真快,你好像去过很多地方。”
我说:“是的,我一直以为现在还是二零一九年。这些年,先去了杭州工地干了几个月,又去深圳工厂干了几个月,然后去做仓管。后来,又回成都,先做快递,太累,转做书店,没钱,于是回屏山。在屏山做了大半年设备管理,不称意,又到深圳,做蓝牙耳机,然后就是到广州,卖电脑,到现在。”
他时不时会插一两句话,末了,说:“你还真是经历丰富。”
我说:“一事无成,一无所有,像野狗一样乱窜,非我而谁?”
他即哈哈大笑,说起他自己来:“先去了上海,然后回海南,做儿童摄影,然后到了艺术村做陶艺,直到如今。”
他来这里,大概是来找他女友的。就问起了来。他即说:“一般一两个月来一次,跟她一起住。来一次,光路费就得七八百。”
问他:“什么时候结婚?”
他说:“没钱怎么结啊。而且,她也说‘不急’,不急就不急呗,唉。”
吃饭时,因猪肚鸡骨肉比较硬,他竟掉了一小块牙齿。他说:“牙齿中间烂了,所以是碎的,刚刚那东西硬,一咬,磕了一块下来。”
他不到三十岁,牙齿竟已如此,令人心惊。
吃完饭,即步行往回走。忽然,见左手边有“书城”字样,心为之所动,即撺掇着,一起进了书城。
书城多书,可没有一样是我愿意留心的。
记得很久很久以前,那时候和初中老师进县城,自己什么都没去做,而是去一个书店,花了十多块钱,买了本《易经》,还是盗版的!虽然是盗版的,自己却视如珍宝。
暑假时,抱着书在屋檐下看,奶奶说“这么厚的书,几辈子才看得完哦”,我说“用不了多久的”,可奶奶却念念叨叨,说“这么厚,字这么小”。
如今,竟然对书失去了很多的兴趣,真是“物是人非”。
到了三楼,拐角,看到有卖陶艺品的。我和符通都喜欢陶艺,他还是做这行的,我们就观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