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与常善桥一起走过的路上,林月英感到内心十分舒适,想想这几年,他们相处地很和谐,常善桥真的很善良,从不说一个“不”字。渐渐的,林月英竟然走到了常善桥的家,透过纸糊的窗户,她看到他们一家人都在里面,只有一盏散发微光的煤油灯,仿佛气氛有些凝重。
“听说你要结婚了?”纪云冷冷地哼哼。
“是的,我本来想跟爸和你说的。”善桥边说边还不放下手中的活,他正在做扫把。
芦苇花颜色紫色、杏色相间,犹如鸡尾巴一般的蓬松柔软,一根一根地聚在一起,善桥小心地用草绳将这些芦苇杆子绑在一起,并小心翼翼地将长粗一点的杆子成为扫把干,一把柔软精致的扫把便做成功了。
“哪家的女子?”常远山光着膀子,从河边擦好身回来,感觉套上了衣服,虽然已快到夏天,但是还是春意阑珊,气温不高。
“听说是林家的小女儿。”纪云边哄着她的小儿子边没好气地说,“永桥,帮妈把那副袖套拿过来。”
小小的常永桥四岁左右了,蹦蹦跳跳地区拿袖套。
“爸,我也打算结婚—妈,帮我介绍一个吧?”常建桥是有情商的,反正看得出是比常善桥讨纪云开心的。
“是的,爸,我和哥都结婚了,直接把家分了吧?”常善桥直接说着。
“你看,你这个好儿子就想着分家了。”纪云冷笑着。
“你说的什么?”常建桥说着就拿着善桥做的扫把就要抽过去。善桥是从不反抗的。
常建桥立马冲过去:“爸,你别这样,我们都大了,迟早要分家的。”
听了建桥的话,这对夫妻却没说什么。
善桥还是默默的,什么话都不说,还是又拿起芦苇花做起了扫把。
林月英看到了这一切,她心疼善桥,她爱善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