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并没有正式开始,墨西哥的军人们被带到了一个酒店里休息。
“巴西人。”来自空降兵的上尉卡尔发出了不屑的笑声。
路易斯一脸莫名其妙的望着自家的战友。
对面又不是西班牙人,你激动什么。
而且对面也没有挂国旗,你怎么知道对面是巴西人。
路易斯只感觉一头雾水。
眼前几个巴西军人好像也也看见了路易斯一行人。
“这不是卡尔吗?怎么墨西哥已经没有其他人了吗?”对面巴西人的话让路易斯明白可能是私人恩怨。
“卡尔,这次可别像上次一样,全员被击杀。”对面几个巴西人怪笑起来。
“要不是这里不能打,你一定会和上次一样会被我打的二次去补牙。”卡尔摔出来一句狠话,然后硬邦邦的走了。
“我们骷髅部队无惧任何挑战。”巴西人指着自己臂章说道。
然后两支队伍就这样离开了。
“今年的突击赛真的多,爱沙尼亚,世界特警大赛,猎人学校。”巴尔斯躺在上铺上板着手指算着世界上的军事竞赛。
“你还能一个个参加不成?”路易斯对这些比赛兴致比较缺乏。
有这个功夫多杀两个毒贩比什么都强。
“今年有哪几个国家来啊。”路易斯好奇。
说是有十个,可看着国旗数量不一样啊。
“我好像看见了巴西,瑞典,埃及,阿根廷,智利之类的。”巴尔斯回忆着国旗。
“都没个五常参加,很没含金量啊。”路易斯不屑的撇了撇嘴。
“五常哪有容易来。”卡尔夸张的说道:“他们更愿意自己训练自己,就算来也只会等到比赛的时候来,而不是训练期间来。”
“今年按理说我们要去参加猎人学校,但是被特种司令部抢走。每年派人,也没看见有人哪个什么勋章回来。”卡尔不屑的说道。
猎人学校,路易斯陷入了沉默。
这所学校代表着五常之外的最高特战教学。
甚至有时候五场之间的训练水平会放在猎人学校进行比拼。
爱沙尼亚的训练在猎人学校不值一提。
但是这依旧是一场世界顶尖级的军事竞赛。
大约过了两天,所有的受训部队都已经到齐。
和残酷异常的猎人学校相比。
爱沙尼亚军事竞赛显得比较友好。
每个国家穿着自己常服表演自己的队列操,和擒拿格斗技巧。
“各位士兵,上午好。我是爱沙尼亚的国防部部长。”国防部长顶着大肚子,一脸的笑眯眯。
但是没人敢脸露鄙夷。
这位将军参加过的战争和对抗数不胜数,甚至以45岁高龄完成了猎人学校结业仪式。
“看见你们,我就想到了我年轻的时候,那时候我年轻强大,”国防部长的话很慢,可能上了年纪的人都是这样。
“那时候我才十六岁,家里没饭吃,那时候为了吃饭,就去当兵了,现在是和平年代,多少年没战争了。”
“十六岁那年,我遇到了我的第一个贵人,他是一个下士,可惜前几年已经过世了,不然也能和大家聊几句。”
“十六岁那年,我的班长教我如何开枪,光是子弹的枪声响起,我就害怕的要命,感谢上帝,当时……”
“……”
“十七岁那年……”
“十八岁那年……”
十月份的爱沙尼亚冷的要命,国防部长的话慢吞吞的就好像爱沙尼亚的风。
路易斯感觉整个人都快爆炸了。
如果不是在墨西哥训练过,他这个时候已经开始动手动脚了。
国防部长孜孜不倦的说着自己的经历,但有时候感觉好像时间太久远,有些事情记不清,然后就陷入了回忆,然后想起来后,又开始絮絮叨叨的讲述。
爱沙尼亚的国防部长的经历不可谓不传奇,从一个鞋匠的二儿子经历士兵,士官,军官,后勤领导,然后一步步爬到了国防部次长,部长。
这是一个军事部长,一个老人,一身的阅历足够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人反复回味。
这是一个老人宝贵的财富。
不但包括了军事技巧,还有政治上智慧,家庭上事业之间和谐技巧。
这是这位老人,浓缩了五十六年的阅历精华。
他不是隔壁家里看起来成功的二大爷,看起来失败的叔叔。
这是站在全世界两百多个国防部长里面前五十军事强国的国防部长的谆谆教导。
而打断长辈的回忆和谆谆教导可不是好主意。
但是中间不时昏厥过去的士兵,用头倒地的声音表达的抗议。
但是国防部长老眼昏花,完全没看见眼前一摊人在减少。
所以他们早上十点整一路站到了晚上十点半。
饥饿笼罩着每一个士兵,肠鸣的喊叫表达着他们最大的不满。
但是正如老人老眼昏花很合理,耳朵不好也很合理。
“人一老,就喜欢回忆过去。”国防部长终于结束了一天的话语:“太晚了,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路易斯感觉当官的很厉害,光是坐那里不动一天一口水不喝,却能讲十几个小时。
路易斯终于感觉自己能吃饭了。
“晚上好,本来部长应该只说一个多小时,没想到长了点,我是以后大家的总教官,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罗恩,大家喊我叫我教官就可以了。”见部长离开后,坐旁边的一个中年男子又开口了。
“现在我开始讲一下训练规则。”
“第一服从,第二绝对服从,第三服从我。”
“现在我讲一下突击赛的历史与光荣爱尔纳·突击是始于1994年的国际侦察兵竞赛。”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