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也许你该试试看别的什么。”路易斯笑眯眯的说道:“不过你的先签字画押。”
路易斯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写上了背后指使者是谁。然后让抓着大拇指给他签字画押。
墨西哥的教育教育水平很低,大部分人都不识字。
一个低层毒贩受刑后直接口述,然后画押来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
不是一个很正常的事情吗?
路易斯:“谢谢先生的配合,不过这只是第一步。”
一个巨大得输血管扎进了毒贩的左手,一个巨大的血袋挂在了旁边的钓钩上。
“你看原汁原味,你的血输出来。然后经过一定温度的加热,然后从这头到那头,再重新进入你的身体。”路易斯“我想你一定会热血沸腾。”
“958年在比利时,有人在200°的高温下呆了5分钟。按照美国航空医学专家的说法,如果穿上厚实的冬季飞行服,人的耐热极限可高达270°。那已经高于锡接近铅的溶点了!”
“我相信,这一定比你所谓的戒断反应还要痛苦。”路易斯微笑的说道。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啊啊啊!”毒贩痛苦得吼道,全身发力想要脱离此间地狱。
痛苦所产生巨大肾上腺竟然隐隐要把麻绳撑断的趋势。
“艹!”路易斯感觉有些夸张,然后他决定开枪消灭这个毒贩。
“下一次应该找个一个靠谱的工具。”路易斯拍了拍屁股,走回了大部队呆的地方。
士兵正在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抽打着毒贩。但是普遍都一声不吭。
这种痛苦程度比起戒毒来说真的是小意思。
“去营部,我们去营部报道。”路易斯喊上了司机。去营部复命。
办公室。
“马西莫·萨马尔蒂诺?”海格望着眼前的画押。
上面写着为了报复失去赌场和制毒厂,于是和别的帮派联合。
“真实的有点意思。”海格从鼻腔里发出不屑得声音:“那个人还活着吗?”
“他死了。”路易斯有些心虚:“可能是用刑太凶残了。”
海格对着路易斯露出一种路易斯看不懂的眼神。
一分钟后,路易斯准备开口说些什么。
“带我去看看,所谓的酷刑吧。”海格挥了挥手。
用刑点,一股子血腥味弥漫在整个山头。
“人在那里。”路易斯带着海格继续出发。
海格忽然有一股想吐的感觉。
没人能在这种酷刑上不招供。海格立马断定道。
也许可能真的是他猜错了。海格内心发生了动摇。
“路易斯,是时候该给这些东西一点颜色看看。”海格说道。
“是!长官!”路易斯笑眯眯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