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马国民一点头:“算命的都跟我说了,我这一辈子大富大贵身边美女如云,我不能违背天命。这一回是你媳妇给我找的,条件很高但不如我的心意,应该还是你比较了解我,你是我儿子,知道爹心里想的什么样人。”
“年轻漂亮是吗,那个算命的说的,我找他去。”
马国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
“您自个给自个算的。”
“多新鲜啊,别人算的我能信吗,那都是蒙人的,要相信自己知道吗,我也会看相的,我手上有桃花云。”
马赛虎上下看了一眼:“呦呵,瞧把你能耐的,那您看看我手上有什么云。”说着便伸出了手。
马国民抓过来一看,一咧嘴:“儿子,你这气感是乌云啊,命里桃花,最多不过两三枝。但也是长命百岁富贵安康。”
马赛虎连忙抽回手:“得了吧,我知道您稀罕淑芬,要说这女人倒还可以,我也挺稀罕的。”
“那是,多少银元换来的啊,把我倒腾来的那点袁大头全给折腾进去了,再说了人媳妇就是不错嘛,你以后可不能负了人家啊,要不然对不起你老爸的心血。”
“我也没想着负啊。”马赛虎长出了口气:“这要说您的眼光吗,我也是真的佩服,银元茶山君子兰,什么您都能弄出点名堂来,换来的儿媳妇也是深得我意,当爹有您这样,也还说得过去。”
“当儿子你可就差劲了,我跟你说以后我的是就交给你了,不然你还我袁大头。”
“哎呦爹啊,我上哪给您找去啊。”马赛虎哭丧着脸:“您这不难为我吗,我是真不想再要一妈。”
马国民撇了一眼儿子,“妈不妈的倒也不一定,有人陪着睡就行。”
马赛虎挠了挠头,“那要这么说,行吧,我想想办法,但是您不能着急。”
“行,这话你说的,老爸敬你一个。”马国民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多说无益,回你再变了卦,睡觉去了,哦不,睡不着啊我接着去挠我的墙。”说完起身就走。
“老爸,”马赛虎喊了一声:“明录像机该到了,还有托人进的录像带,回您先解解闷。”
“好儿子。”马国民走出了倒座。
留下马赛虎细细的琢磨,要说老爸这一辈子,几乎就没怎么打过我,从来都是宠着腻着,不能打但是心眼多啊,街坊邻里的没吃过亏,算是把我护的周全吧。而自己的一点爱好也全都搭了进去,就算这些爱好都是因为琢磨钱,那也是为了这个家啊,想要有人陪着睡个觉,那又有什么,找找呗大不了就是花点钱。
应该说从这一晚开始吧,一个不被觉察的意识,悄悄地侵袭了马赛虎的躯体。更没想到在第二天,他所收到的录像带中,就有一些刺激的封面,其内容也是有些暧昧,所有这些加在一起吧,逐渐的发展出另一行业买卖,就是音像,和马夫的勾当。
那天晚上马国民又挠了半宿墙,他又想起了翟羽佳,虽然没有高立华的底蕴,贵在年轻靓丽身材饱满,一个南方女孩孤身一人跑到这市场,估计也不是什么好鸟。
她是做理发的,从今天起我这脑袋,就交给她来打理了,光头可以慢慢养,头发长了说不定也可以做个造型呢,要港范的,我马国民还不老。早晚有一天,大富大贵身边美女如云。
那天晚上彻夜不眠的,还有高立华。倍感凄惨的女人。
药效持续了大概有四五个小时吧,她才慢慢的睁开眼睛,我这是怎么了,想起但是起不来,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如同昏睡时一样的疲惫。
很快的她就明白过来,心撕裂般的疼痛,像被雷劈了一样,这残酷的现实,马国民那老东西,他都做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我们之间不是没有可能的啊。
没想到马国民更坏的是,留给人伤心的时间都没有,巴豆鲫鱼汤一般的也就是一枚巴豆,而且火候到位,谁知道这老东西是怎么做的,一种下坠感,高立华连忙收拾好凌乱的衣服,出了卧室看到满地狼藉,真的是把她吓了一跳,畜生,混蛋,你就是个人渣。